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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是在大草原上旅行,我們最遠到達了錫林郭勒盟。
那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憶的美好日子。
第三十九集
暑假結束,我與何帆一起到校。室友們歡呼雀躍,嚷著要給何帆壓驚洗塵,又褒獎我一番。寢室又恢復了往日熱鬧氣氛。
沒隔多久,何帆對我說:“下個月是張玉清的生日,我一定要給她好好過生日,還要送紅玫瑰。”我疑惑地問:“你怎麼突然對玉清感興趣了?”
“那當然,允許你談戀愛,不允許我呀!”他很神秘地說。
生日在一個很雅緻的飯店,都是何帆一手操辦,精美的小蛋糕,二十一根蠟燭,二十一朵紅玫瑰。玉清邀幾個好同學,穿著新衣服,笑意蕩在臉上。她的同學羨慕不已,說何帆是玉清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顧潔對我說:“何帆給玉清送花時說,要伴她走完一生,玉清激動地幾夜沒閤眼。何帆這人真有意思,玉清追他時,他不理會,現在急了,主動追玉清。”
何帆經常約玉清外出,玉清也常來,比顧潔還勤。我醋性大發,又不敢多言,生怕惹惱何帆再不理我。何帆看出我的心思後,學著我曾對他的樣子,先吻我,然後拍拍我的臉蛋:“乖寶寶,別吃醋,我永遠屬於你。我與玉清談戀愛,絲毫不會影響對你的愛。”我心裡不舒服,可沒有理由反對。
沒有了自己的房屋,但不影響做愛,一到週末或週日我們就住賓館,盡情釋放。
我與何帆在恬淡的生活中,感覺著溫存,品嚐著樂趣,演繹著屬於我們自己的故事。
……
春去春來,花開花落,四年的大學生活終於走到盡頭,到唱《畢業歌》的時侯,同學們沸騰了。忙著寫畢業論文,互贈禮品,挑選紀念冊,合影留念。常常喝酒,大談理想和抱負,設計著未來。四年的早夕相處,離別的痛無法形容。
何帆在許多場合公開表示,對張玉清愛得死去活來,為了愛情,寧肯落腳蚌埠也要娶她。
我與何帆一起送了曉宇。在車站,曉宇拉著我的手說:“秋陽,以後要好好珍惜與何帆的感情,為了你,何帆太用心了,甚至捨棄親情。”他轉身又對何帆道:“善待玉清,你們才會有更好的未來。”我愕然。何帆的臉上掠過一絲驚異後,對著曉宇點點頭,然後從後面攬住我腰,坦然地說:“我早就說過,我們大學生裡沒有真正的傻瓜。”此時,感動和羞愧一起湧上心頭,我張開雙臂擁抱住曉宇。
“都是我不好,錯愛了你,真的很對不起。”
“愛,是沒有對錯的。”他拍著我肩膀。
揮手告別時,我們的眼淚都止不住地往下流。
顧潔要我隨她到安慶,憑她爸的本事,可以找到滿意單位。我明確表示不可能,除非她願意到蚌埠,否則就“拜拜”。她以何帆為例勸導我,可她又怎麼知道,恰恰是何帆的舉動讓我不可能隨她到安慶。她母親到合肥見我,列數許多不能到蚌埠的理由,並允諾我許多條件,我也丟擲不能到安慶的原委,雙方相持不下。
2000年9月份,我被分配到蚌埠市某法院做書記員。何帆到一家公司當法律顧問,沒多久辭職,到了某律師事務所。玉清分到某事業單位。顧潔看我沒有可能到安慶後做了妥協,同意到蚌埠。與顧潔的戀情再也隱瞞不住,我告訴了爸媽,捱了好一頓訓斥。媽媽堅決反對,我講一百個理由,她也不聽。並與顧潔和其母通話,婉言拒絕。不得已我提出與顧潔分手。
平靜一個月後,一天下午,顧潔的兩個堂哥找到我,說顧潔因我喝藥自殺,幸虧發現及時,現在還在住院,要與我談一談,我預感問題的嚴重,不等我解釋,他倆強行將我塞到一輛車內,把我劫持到蚌埠東郊“錐子山”密林處,兩人對我劈頭蓋臉痛打一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