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杭景知道那是詩經裡的句子,其中之意她也是明白的,一時間面頰洇紅,轉頭看了一眼那擺在旁邊的蝴蝶蘭,低聲道:“淨胡說,這又不是桃花。”

蕭北辰微微一笑,道:“什麼花都沒你好看。”

林杭景的臉一下子更紅了,那玉般瑩潤的面頰上卻是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烏黑的長睫毛微微揚起,倒好像是嗔怒的樣子,“你今天平白無故的,學我父親說話。”

蕭北辰看著她的樣子,眼裡帶著笑意,輕聲道:“好,那就算我佔你個便宜,下次讓你學我父親說話也就是了。”

他這樣說著,卻讓林杭景想起蕭大帥平日裡叼個菸斗訓話的樣子,忍不住就是一笑,那雙眼眸裡的光芒極是清澈的,小聲道:“又胡說。”蕭北辰道:“你先別笑,我給你帶了樣東西回來。”

他拿出一個盒子來,在林杭景的面前開啟,卻是一對東珠耳墜,這東珠遠比珍珠晶瑩透澈,細膩圓潤,卻也透著幾分素雅清馨,蕭北辰將那墜子拿起來,給她戴在耳垂上,她的耳垂瑩潤潔白,再配上那流蘇般的明珠墜子,在柔柔的燈下輕輕搖曳,明亮剔透,透出一股輕盈溫婉的寧靜來。

蕭北辰笑一笑,面孔越發的清俊英氣,道:“都說名花傾國兩相歡,在我看來,這下一句該是,明珠杭景兩相宜。”

林杭景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的紅暈未退,只轉過頭去擺弄那幾只蝴蝶蘭,默了片刻,輕聲道:“你明天有沒有空?”

蕭北辰道:“你有事?”

林杭景靜靜地凝望著那一片蝴蝶蘭,低聲道:“好久沒看見七姨了,還有我嬤嬤,我整日在這裡待著,心裡只覺得煩膩。”

蕭北辰微怔,目光在林杭景的側臉上停留了片刻,道:“過陣子,就是書儀的婚期了,到時候我再帶你去。”

林杭景的手指停留在那蝴蝶蘭的枝葉上,回過頭來看了蕭北辰一眼,那一雙眼眸裡透出點點的水光,她輕輕地垂下眸,一顆眼淚順著面頰滑落,只含著淚低聲道:“算了,我不去了,有個什麼意思。”

那話中多了幾分負氣的意味,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與耳邊墜下來的明珠交相輝映,蕭北辰心中不忍,知道是他愧她的,伸出手來擦乾她臉上的淚珠,輕聲道:“你看你這又掉眼淚了……好吧,我明天帶你去。”

她聽得他那麼一聲,眼睫毛輕輕地一扇,不由的淺淺一笑,那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蕭北辰只覺得那眼睫毛彷彿是在他的心上拂過一樣,讓他的整個心都溫軟起來,他微微一笑,柔聲說道:“你倒好,哭也是你,笑也是你,我什麼都由著你,你也總得獎我點什麼才好,不然我豈不是太冤了。”

落花辭樹,流水入池

她聽得他那麼一聲,眼睫毛輕輕地一扇,不由的淺淺一笑,那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蕭北辰只覺得那眼睫毛彷彿是在他的心上拂過一樣,讓他的整個心都溫軟起來,他微微一笑,柔聲說道:“你倒好,哭也是你,笑也是你,我什麼都由著你,你也總得獎我點什麼才好,不然我豈不是太冤了。”

林杭景回過頭來看他一眼,他眸光裡柔情無限,忍不住伸手來碰觸她柔美的面頰,她隨手摘下一朵蝴蝶蘭塞到了他的手裡,道:“你若再在這裡胡纏亂纏,我明兒就告訴七姨去,我是奈何不了你,七姨肯定能收拾你。”

蕭北辰便笑道:“你這話可是錯了,若是連你也奈何不了我,這世上竟沒有能奈何我的人了。”他頓一頓,目光漸漸地深邃起來,看著她微揚的面孔,忽地低頭便吻在了她雪白的面頰上,那樣的猝不及防,她一個顫慄,嚇得倒退了一步,正色道:“蕭北辰,如今我都認了,你到底還想讓我怎樣?那婚期還沒到,你要是敢……便是不把我當個人,我就是死了我也……”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