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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他卻是察覺出不對來,那雙遊移的手,分明一直流連在一些不得觸碰的部位附近,甚至帶上了猥褻之意。
尤清洄眯了眼,“老徐,差不多可以了吧。”
老徐依舊板著張略帶猥瑣氣的臉,義正言辭,“尚且差了個地方。”
話落,已是擒住尤清洄的腰,身體半壓在他身上,另一手更是放肆的直探那處,嘴也湊近了他耳旁,熱氣直噴耳際,“公子這裡還需得我松上一鬆。”
尤清洄霎時怒了,扳著老徐橫在腰間的手強力掙扎起來,卻驚覺身體痠軟無力,內力無法運轉,當下明瞭已是著了那老徐的道。
老徐見狀,終是原形畢露,面上扯著淫…笑,翻過尤清洄身子,帶著淫…欲的目光肆意的掃著他的身子,配上那眉目倒是無比契合,“倒是可惜了這麼副潔白如玉的身子骨。”
尤清洄勉力掙扎,卻掙不出老徐充滿惡意的魔爪,只能憤恨的瞪著老徐,“滾開,別碰我!”
老徐淫…笑不減,“小浪…貨,急什麼,爺馬上就好好疼你。”
說著,手下已是不客氣了。老徐立時一聲低吼,“果真是淫…娃,難怪能得宮主垂青。”
尤清洄忍著羞恥,已是冷靜了下來,“殷傲遺讓你來的?”
老徐冷冷一笑,不答。
尤清洄明瞭,也是冷笑,“欺瞞著主人做出這種事,不怕你們宮主讓你狗頭落地麼。”
老徐也著實惱了,一把抓起尤清洄頭髮,惡狠道:“你還真當你是個什麼貨色!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宮主有絕色美人在懷,還會多看你一眼?!哈哈,真是好笑,你當這是哪兒。這是咱們傲因宮最出名的牢子,進去了就沒出來過的!你自己說,宮主這幾日可是有出現過?”
尤清洄心中慘淡,他幾日未能打理洗漱,又日日要受那皮肉之苦,想必也好看不到哪去。
加之其實他五官並不很是出色,那人既為宮主,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比如那日的漂亮少年。
又暗自唾棄,早就分崩離析了,怎麼還想著那隻渣攻……於是面上更是澹然。
身上一輕,身體隨之被重重甩下,老徐理了理衣衫,居高臨下的站著,面露嫌惡,“這麼一說,才覺著你這麼副模樣還真是讓人倒盡胃口,硬不起來,瞧著還不如勾欄院最次等的小倌。爺還不如花個小錢去找那兒的兔兒爺瀉…火,身子骨軟又溫順,嘁,真是晦氣。”
言罷,已是甩袖離去。
尤清洄就著被甩下的姿勢怔怔的躺著,瞧著屋上角落那黑色的一團,看了許久,才默默地爬起來穿起破爛的衣服遮了裸…露的身體,雖也是衣不蔽體。
尤清洄不知何時陷入昏睡,再醒來時已是被綁在了架子上,以為又是每日例行的‘照顧’,卻敏銳的發現了不同。
慣常的執鞭人不在,換了個布衣老者,還有,坐在暗處的人。
冠凜絕代,熠熠風華,不言不語,不笑不動,光是坐著,就能引得萬千少女春心萌動,趨之若鶩。
殷傲遺,化名,敖群。
尤清洄正獨自黯然,只聽那老者道:“這位小俠膚上傷痕累累,看起來像是近日所為。”
暗中那人平淡的聲音,“有影響麼?”
老者捋了捋鬍子,“那倒沒有。只是穴位難找了些,廢去武功後恐還要受些苦。”
殷傲遺冷冷道:“那就快動手。”
尤清洄卻是聽得愈發不對味,心底止不住的犯寒,驚疑不定的視著那老者,“你待如何?”
那老者略帶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小俠你且忍忍,一會兒便好。”
尤清洄驚覺身上那身襤褸破衣早已給褪了一半,此刻正裸…著上身,而那老者一雙粗糙的手正不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