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城開口。

“我個人建議去柬埔寨的頌莎私人島嶼,是一個陪伴愛人的好地方。”

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甄凡看了一眼豐城,有些話她不得不講,對於豐城這次做的決定她有些沒法認同。

豐城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也察覺到了甄凡有話對她說。

“怎麼了,媽。”

“你想要帶著畫淺去旅行,時不時應該考慮她想去什麼地方。這種事情不應該來問我。”

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冷清的面孔上有著幾分那一言說的無奈。

“你們之間有了矛盾就應該想辦法解決,你怎麼說也是男人,要多擔待一些。”

“嗯,我知道了。”

“還有不是我羅嗦,這個時間出去能行嗎?那些人本來就按捺不住了,你這樣以來不是更難控制局面了。”

“有些事情還是早浮出水面好一些,我想在走之前,安排好一些事,讓畫淺遠離紛爭。”

“你決定就好。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好了去叫畫淺下來吃飯吧,我和張媽也差不多了。”

聽了甄凡的話,豐城就起身上樓去了。

先是去了畫室,推開門進去沒有畫淺的身影,窗戶開著,這會到了晚上風有些大,吹得白色的簾在風裡翻飛,她的畫板在還是剛才他離開時的樣,沒有完成的畫,靜靜的躺在那裡,半乾的顏料筆被仍在了一旁,說明畫淺離開有些時間了。

關上門,豐城去了臥室,想著這個時間畫淺應該在換衣服,等下要下樓一起吃飯的,她向來生活的很有規律,對於她每天做的事情,豐城也是知道的清楚。

大步的進了臥室,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看見畫淺,整個空間裡靜得出奇,安靜得讓豐城覺得有些壓抑。

這個時間她不在臥室,也不在畫室,難道是去花園了,這下豐城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想著畫淺時不時偷偷得在那個角落裡傷著心,一想到之前她在畫家得畫房裡,除夕夜在畫家得後花園裡,脆弱哀傷的面孔,豐城的心裡揪的更緊了。

幾步衝到樓梯口,對著下面的傭人就大聲的喊叫,不顧得影響了在廚房裡的甄凡和張媽聽不聽的見。

“有沒有看見畫淺?”

樓下正在佈菜的傭人,聽見豐城焦急的喊聲,下意識的回頭抬頭對著豐城簡明扼要的回答。

“在馬場。”

還沒等到傭人反反應過來,豐城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今天的豐城少爺怎麼那麼擔心畫小姐,在豐城莊園,難道人還會丟了不成?

豐城出了客廳,叫了一邊守著的傭人開了車過來,就慌忙的上了車,發動引擎,就順著後面的馬場去了。

完全沒有往日裡一絲不苟,彬彬有禮的豐城公。

一疾馳,豐城覺得還不夠,畫淺不會騎馬,一個人跑到馬場多危險,上次她挑選的那匹馬,性剛烈不好駕馭,當時有他在還好,這下那些馴馬師傅肯定把那匹馬當成畫淺選定的給她牽了出來。

到了馬場門口,豐城停了車,顧不上關上車門,就急匆匆的衝著門口奔了過去。

進去一眼,眼前的一幕正的是讓他心驚膽戰,畫淺總能輕而易舉的讓他失了方寸,女一身白色的馬術服,外面罩著緊身的黑色短款皮質小馬甲,瞪著同款的黑色靴,頭髮披散著,隨著馬的前進在風裡肆意的飛揚。

這樣的她,英氣爽利,美的越發的肆意,他很少見到畫淺性裡隱藏的另一面,強勢有魄力的她。

看著女的背影在他的視線裡一點點的遠去,豐城就近選了一匹馬,一個躍神上了馬,沒有任何的裝備就衝出了馬廄。

一加速,不停的踢打著馬肚,就是向它快一些,畫淺你想出去工作,我不同意,你可以發脾氣,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