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樣的拿著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眼看畫淺越來越近,豐城更加小心的靠近,深怕有什麼響動,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抓不穩韁繩摔下來,也怕他的貿然靠近,畫淺的那匹馬會有反應。

就是豐城在小心,畫淺騎的那匹馬還是感覺到了後面有人在靠近,很少出來跑的它,一下慌了,開始肆意的擺動身體。

畫淺本來對於馬就有些生疏,這下馬的異常反應,更是讓她不知怎麼辦?腦裡想著剛才那些馴馬師傅的話,絲絲的抓著韁繩不放,身隨著馬的擺動不停地晃著。

豐城看著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眼兒。

“畫淺,別怕。”

猛的踢了一腳身下的馬,力道十足,馬被踢狠了,發了瘋一樣的亂跑,馬上就追上了畫淺。

豐城沒有做任何的考量,就衝著畫淺撲了過去,穩穩的坐在了畫淺的身後,抓了她手裡的韁繩,幾番扯動,馬漸漸的就安穩了許多。

“謝謝。”

畫淺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耷拉著腦袋,對著豐城悶悶的開口,語氣裡的歉意之深,就差再寫一片檢查證明自己的悔過之意了。

這次豐城完全沒有為畫淺的歉意所動,周身冷冷的,一句話也不說,梗著身,就那樣陪著畫淺跑完了剩下的程。

到了馬廄跟前,豐城一躍而下,跳下了馬,沒有理會身後的畫淺,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馬背上,望著他決然離去的背影。

畫淺第一次,覺得豐城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孤傲無情,似乎什麼都無法靠他。

。。。

 。。。  

冷落

工作人員看見豐城風風火火的進了馬場,不等他們來伺候,豐城就騎了一匹馬衝著畫淺的方向去了,騎的根本不適他平日的馬,再蠢的人也明白是怎麼會事了。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啊,畫小姐平時看著很溫順,發起火來也是不容小覷的。

下午的時候,時間都不早了,他們正在清理馬廄,畫小姐就一身馬裝來了,什麼也不說就是要牽著她第一次來看上的那匹馬,跑幾圈。

這可嚇壞了一行的工作人員,各個都出來阻攔,七嘴八舌的對著畫淺勸說。畫淺本來就應為自己的事情煩悶的不行,她也不是對著豐城生氣,就是氣自己不爭氣。

一下心裡的火更大了,對著那些人說話也衝了一些。

“讓開,我要做你們要攔著?”

簡單的一句話,帶著冷冷的質問,其他人面對她的氣勢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誰能想到一個柔弱的小女會有這樣的爆發力。

在他們不留神的間隙,畫淺就牽著那匹黝黑的馬駒出了柵欄。

看著豐城遠去的身形,他們也為著畫淺有些揪心,女眼裡流露出來的傷感濃,厚重的讓人覺得他那個小小的肩膀根本抗不起來。

畫淺像是沒有發覺別人在看她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馬背上,就那樣望著豐城離開的地方,冬天的季節,馬場外圍到處一片蕭瑟,枯黃的植物紮在荒野裡,說不出的悲涼,但也是豐城莊園最為自然,符合豐城市氣候的地方。

畫淺滿眼都是蕭瑟的景象,馬兒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一樣,安靜的陪著她。

其他人看著畫淺這個樣,覺得也不是辦法,在這樣待下去,豐城公沒準就要遷怒與他們了,就是退一步說,他們也要讓馬入廄,清理餵養。

一箇中年男試探性的上前,開口喊了一聲畫小姐。

畫淺這才回神,看著七八個工作人員都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她,這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難為了人家,趕緊順著馬鞍從馬身上下來。

牽著韁繩,遞給了就近的養馬師傅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