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只要你的靈魂還在,你的身體就同樣的敏感。”

他的手指遊走在我的面板上,我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礙事,不能讓指尖更平穩的走。所有的神經都被集中起來,只為了感受那些觸碰,一點點的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直到我開始無法忍耐,弓起身體靠向他。

他說:“我不喜歡你這張臉。”

好像是條件,又好像是命令。我只是閉眼眨眼之間,就換回了記憶中夜殘的樣子。唯一不能改變的是頭髮的顏色。天使沒有黑髮,所以我只能將它們儘量變得更靠近紫黑。

殤說:“乖孩子。”

我說:“給我。”

他說:“自己坐上來。”說完就鬆開我的手。

190章

190

我跨坐在他身上,說:“這個姿勢?我最近剛用過。你不打算換一個嗎?”

殤說:“和羅騰?有和我做舒服嗎?”這男人無論什麼時候見到,都有非凡十足的自信,我確認即使站在路西斐爾的面前,他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一切尊稱和敬語都是嘲笑一般的語氣,他從心底蔑視所有人。

我說:“我忘了和你做什麼感覺了。”時間已經太久,那些記憶又被磨掉了一些,簡直就像古老的文物一樣,花紋都斑駁起來。但這句,已經帶著玩笑的意思。

殤說:“那你就來回憶一下,用你的身體感受不是更好。”手指攀爬上我的脊背,那裡輕薄的蝴蝶骨有足夠敏感的神經。他的手指沒有那麼冰冷,顯然這個身體依然是天使的形態,而非血族。頂住我身下的堅硬靠近□,我失去支撐的力量就會讓它躍進。

我停在空中,用手摸著他的臉,說:“你愛我嗎?”

殤說:“怎麼問這個問題?”

我說:“我現在想知道。”笑得比七彩的霞光還燦爛,我看著他。

他說:“對你說這句話,就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羅騰和路西斐爾現在的下場,就是對你說了這句話造成的。”他一點都不吃驚,反而非常興奮的樣子。

我說:“你怎麼不覺得,那是我願意給予他們愛的證明?”

殤說:“殘,你需要的不是那些情愛,是在身體上能給你快樂的可能……要被你念念不忘,只是等待你是不夠的。一次次的將你抓住,貫穿,不給你離開的機會。你的身體才會被刻上永遠的烙印,就算有一天真如蝴蝶一樣飛走,也會因為那些傷痛墜落。你將傷害當作愉悅,越是疼越是快樂。”

一針見血。完全不給我繼續向下說得權利。我眯著眼睛,正準備放鬆了神經的開始久違的歡愛,卻被人闖了進來。殤略微扭頭,原本露出的臉孔再次被掉落的髮絲遮擋,他看到來的人,笑著說:“這是要加入的?還是僅僅是一個不速之客?”

我看著貝利亞,有點無奈。這個時候偏偏被他撞見,那張白皙的臉瞬間變了顏色。睜大的眼睛顯示他的吃驚,也難怪,我和梅里美簡直就是兩棵樹上的水果,根本沒有接觸的可能。我已經開始等他說話了,可是貝利亞還是沒有任何舉動。

我說:“你來做什麼?參觀?”我等不及,因為殤根本不會理睬貝利亞。雖然他並沒有親眼得見我和貝利亞的事情,但是我敢保證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好像故意要我露出□的姿態,竟然用衣袍當遮蔽,把手指向後探。

我抓著他的手臂,不讓他繼續動,轉頭皺著眉頭對貝利亞說:“說話。”

貝利亞這才好像被驚到了一樣,回了神。快步走過來,將我從殤的身上拉了下來。力氣大的很,動作也很突然。我抓著殤的手臂留下了幾道血紅的指甲痕跡,皮肉都翻了起來。很明顯的看到殤也略微皺了眉,抬起手臂用舌尖舔著那些傷口,詭異的美感頃刻襲擊我的神經。他飛快的治療自己的傷,很快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