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帶著武魁和阮剛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尋找唐文浩。

現在看來,自己非但救不了唐文浩,還得再把武魁的命搭上,真要是這樣,他就是罪人了。

這樣過了兩天,雖然再沒有女人把他們帶到那間大的草屋中,但也沒有給他們另外的待遇,吃的還是那兩樣東西,生鹿肉和野果子。

武魁這次是真的元氣大傷了,兩天來,一直半死不活的,連說話都非常微弱,像個垂死的老人,一點風吹草動可能就會要了他的小命。

而阮剛則依舊單獨關押,沒有讓他踏出那間草屋半步,任他怎麼反抗,也沒有一個人去理他,徹底將他晾到一旁。

這一天,當阮竟雄坐在武魁旁邊與他閒聊時,就聽外面傳來了一陣噪雜聲,嘰嘰喳喳雖然聽不懂,但可以感覺到是部落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竟雄對武魁說道,“武魁,我看看外面怎麼啦!你先躺著哈!”說完,阮竟雄走到了草屋門前,透著縫隙看到部落裡的男女老少都簇擁著兩個男人,只見他們用木架子抬著好像是個什麼人朝阮竟雄隔壁的另一間草屋走去。

阮竟雄沒有看清躺在木架子上的人長什麼樣,但是,從他大腿上白白的面板可以看出,這個人不是這個原始部落的人,而是像他們四個人一樣,是外來人員,看來又有哪個該死的傢伙誤入了她們的領地。

“武魁,她們好像又抓到什麼男人了,把這幫女人都高興壞了。”阮竟雄走到武魁面前說道。

“這幫無知的女人光想著要外面的男人給她們繁衍後代,完全不顧人家的死活,無休止地索取,哪個男人過來都得被她們弄死,無知的女人。”武魁狠狠地說道。

“武魁,別難過了,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活著離開這裡的,她們這兩天也意識到了再那麼逼我們,只會把我們逼死,所以她們這兩天也沒有讓我們再為她們的女人播種了,這說明她們還是略懂人事的。”阮竟雄說道。

“不知道阮大哥怎麼樣了?”武魁關切地問道。

“放心吧!阮剛應該沒事的,她們只是在懲罰他,不是要殺他。”阮竟雄說道。

“叔叔,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呀?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武魁說道。

“見機行事吧!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恢復元氣,叔叔這兩天恢復的差不多了,但你的氣色還不是很好,那天是不是透支的太厲害?”阮竟雄問道。

“嗯,那個害我的女人,連續要了我兩次,我剛結束一次,她又逼我喝她們那種什麼果汁,喝完以後,我就受不了了,不做難受,做了更難受,可又不受自己控制,完事後我就覺得自己的魂魄已經沒了,我要死了,不知道這些女人都是哪裡弄來的那種該死的果汁。”武魁說道。

“可能是這裡的一種植物吧!反正我們必須先養好身體,恢復體力,只有這樣才有機會逃出去,另外,武魁,我還有個想法,剛剛被抓進來的那個男人,我們可以跟他聯手,人多力量大,所以,一旦遇到他,我們仨,不管是誰,都要盡力把他拉過來,讓他跟我們一起逃跑。”阮竟雄說道。

“叔叔,沒這麼容易吧!我們也不認識人家,何況,這是在緬甸叢林,我們都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說不定他根本聽不懂我們說的話,怎麼配合呀?你這個想法很好,可是不容易實施。”武魁說道。

“武魁,我們現在的處境是隻要有一點希望,就不能放棄,另外,我們必須想方設法找到我們的行旅,那裡面有指南針,有我們的槍支,這些東西都沒有,我們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哪怕這幫無知的女人放我們走,我們都走不了。”阮竟雄說道。

“就是,沒有指南針很容易迷路的,轉來轉去,說不定永遠也轉不出這片叢林,但是,我們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怎麼跟尼婭姑娘聯絡上,咱不能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