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戀小女友,早、早些年大概是碰到太多我這號人,搞得家裡破產了,託我安、安排個工作。我想我是靠她發家的,所、所以就當還她個人情,一月一萬。。。養到她退、退休。你覺得,成嗎?”

咪寶圓著一雙杏仁眼,不回應,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林森柏。林森柏交代完畢,頓時鬆懈下來。她料想咪寶也不是小家子脾氣愛吃乾醋的性格,於是維持著雙手扶膝的姿態,像個學生似地將方仲孑的近期資訊一一交代了。“就這麼多,我已經很多年沒見到她了,不知道她長成啥樣,你要問我她好不好看也是白搭,我都快忘記她長什麼樣兒了,不可能再跟她發展出啥來。”

咪寶仍舊不作回應,端的是一副有聽沒有到的樣子。林森柏自認已經說無可說,就擺出一臉要殺要剮隨你便的表情,壯士一樣地將目光放向了遼遠的前方。

大約過去半分鐘,咪寶慢慢抬起手,突然拍上林森柏的額頭。林森柏立刻跳了起來,大喊道:“你讓我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怎麼還打人!早知道你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我打死也不說了!”

咪寶收回手,翻過掌心讓林森柏看,“這隻花蚊子在我車裡藏一冬天了,怎麼也打不到,趕又趕不走,今兒個估計實在撐不下去了,摟著你就是一頓狂吃啊,你不覺得癢麼?它肚子裡有血誒。”

林森柏一邊細細端詳咪寶掌心中的一顆“血痣”,一邊五指成爪,去撓額頭,結果剛才因為緊張而被她忽略掉的兩個肉包在撓搔之下迅速鼓起,奇癢難耐,幾乎發疼。林森柏頓時氣得一拍大腿,“COW!你為了打它拿我當誘餌啊?!”

咪寶理直氣壯地點頭,“是啊,你剛說什麼來著?你把初戀女友安排進源通工作是吧?嗨,就這麼點兒小事,哪兒有打蚊子重要。你知道它廢了我多少雙絲襪嗎?”咪寶手比OK,“三雙,三雙!”

“敢情我那初戀對你來說還比不過三雙絲襪啊?”林森柏欲哭無淚。

咪寶急忙擺手解釋,“不不不,你別誤會,是比不過一隻蚊子。”

☆、小聰明

近來汪顧過的比較愉快,雖然幾乎每天都會被趕到隔斷的另一邊去睡,可師燁裳由於睡眠充足,漸漸長了些斤兩,汪顧眼看著舒服,手摸著更舒服,悅目賞心之餘,她暫且放下了對抱枕的圖謀,每天晚出早歸,爭分奪秒地與師燁裳共處——她相信日久生情,更相信愛是無限的。無論她對師燁裳,還是師燁裳對她,再愛也不為過。愛得越多越好。

年節行將到來之際,張氏由代理向經銷延伸的觸角已經長無可長,立刻就要探入零售行業。張氏子公司中三分之一在零七一年內發展出過去沒有的銷售部,點對點地直接為下游採購幹線提供服務。這一部分子公司為防相互競爭產生內耗,各自對固有的優勢產品形成保護,同時放棄非優勢產品的市場,給平行單位讓出路來——成百上千份合作備忘一簽,這一批子公司儼然形成了一個沒有領導只有組織的子集團。張氏的執行高層樂見如此,便採取放任自流的管理模式,僅在必要時刻出面協調。而汪顧,一位本應在資本層面運籌帷幄的董事長,偶爾也會被稱為總裁,此時也按捺不住地躍躍欲試,隨便挑了家子公司坐鎮,檢驗她那本剛開始積攢,現只有薄薄一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的生意經。

某天,師燁裳無意中又說她是工作狂。早先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受環境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但這會兒再想起來,她不得不承認師燁裳目光之毒辣,堪比二噁英。可她到底是怎麼看出她不是普通小白領,而是一個超值小白領的呢?汪顧照鏡子,覺得自己臉上並沒有寫著個“賤”字,愈發的大惑不解,隨求教師燁裳。師燁裳從鏡子中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