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禹的,另一隻就是這許光達的。許光達手下就一千人,這一戰下來,雖然沒有全死光,也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過二百多號。好在自己還有點身手,加上跑得快,才得以保住xìng命。另一員遊擊將軍叫作聞鐵成,一向依附田秀,安排到廖飛手下,也可以算是監視吧。

田秀手下的三員遊擊將軍,分別是司馬喬禹、秦南松、劉振友。司馬喬禹為人正直,但大戰之前被關入大牢,想來破城之時已經死了。秦南松是田秀的心腹,北mén這個féi差,就歸他統管。劉振友也是依附田秀的,但到底和田秀的關係如何,陳重也不太清楚。

吳思南得到這些有用的訊息後,才想出這條離間計,瓦解張家口的內部。在城外紮營,就是實施這條計策的關鍵。

眼下秦南松提出反對意見,吳思南馬上問他為什麼反對,這一來,許光達心中怎能不窩火。可以說,現在的許光達,恨得牙根都癢癢。

這時,只聽秦南松說道:“大人,您剛才也說了,在城外紮營需要一千人馬,經過上次一戰,許將軍麾下的兵馬死傷慘重,剩下的不過二百多人,根本不夠擔當此重任。而且,鎮守北mén的是末將的兵馬,眼下要在北mén外紮營,由末將承擔,應該最為合適,內外配合,方便統一排程。”

他的話講完,許光達氣的,恨不得上去chōu秦南松幾巴掌,心中暗罵,“老子手下的弟兄是怎麼死的,難道你不知道嗎?現在竟然好意思說,老子現在沒有兵!”

吳思南只是微微點頭,說道:“秦將軍的話,說的很是在理。對了秦將軍,你現在麾下還剩多少人馬?”

“末將麾下還剩一千五百人。”秦南松答道。

“你是負責鎮守北mén的,本部院想好奇的問一下,韃子在攻打張家口的時候,你的部下有多少人在南mén那邊據守,有多少人在北mén這邊據守?”吳思南突然問道。

“這……”秦南松一時語塞,韃子打來之時,他的部隊可以說是最先跑的,自己是嫡系,而且還負責北mén,想跑還不容易。但是大人現在這麼問,那可不好回答了。再怎麼樣,自己不能說自己手下只有《》有三千人,可三千人是怎麼個死法呢?

好在這小子反應還算可以,思量片刻,答道:“其中有一千人駐守在北mén,另外兩千,被田將軍調到南mén參戰。韃子攻入關來,因為死戰,折損了差不多一千五百人。”

“那你當時是在北mén還是在南mén那邊呀?”吳思南再次問道。

“末將是在……南mén……隨同田將軍守禦,當時還是末將護衛著田將軍一起奪路撤退的。”秦南松結結巴巴地答道。

“是這樣、是這樣……”田秀連忙幫著打圓場。

“哦……”吳思南又是微微點頭,說道:“這一戰一定很是慘烈,本部院雖然沒有親臨戰場,但也能想象的到。”

“是呀,太慘了……”田秀趕緊跟著附和。

“秦將軍,城內打的如此慘烈,守在北mén的官兵,都在做什麼呀?”吳思南再一次問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問題。

“這個……”秦南松再一次語塞,好半天才答了一句,“末將也不知道。”

“那逃到安全地方的時候,沒有問問嗎?”吳思南追問道。

“問了……”秦南松趕緊說道:“末將想起來了,後來問過了,他們說見城內情況不妙,就撤了。”對於這個問題,他可不敢說沒有,否則的話,巡撫大人一旦心血來cháo,把守城的官兵找來詢問,再漏了底,那可倒黴了。

“見城內情況不妙,就撤了……”吳思南聽了這話,沉yín一聲,猛然重重一拍桌案,怒聲喝道:“hún賬!”

他這一嗓子,聲音極大,嚇得秦南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