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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火亮兒,忘了嘴唇疼,伸張著身子就要來拿。瑾瑜忙躲開去:“小心,燙著。”
一股子燒焦了頭髮的難聞味道瀰漫開來。看線頭燃燒的差不多了,珮瑤趕緊熄滅了火兒,不等涼一涼,便伸手去捻。
瑾瑜:“小心,燙著。”
鍾奇生:“她呀,心裡一樂,什麼都能忘了,跟咱們阿杰一個年紀,還會怕燙。”
指尖捏著被自己輕輕捻碎的細細灰燼,鍾珮瑤開心了:“真是純毛的。怎麼樣,我就相信我的眼力不錯。那婦女頂多是吃不上飯偷了大家都有份的東西,絕對不會是個騙子。”
汪傑繼續成長著。小孩子複合的快,不留意的話,根本看不出他的下嘴唇略厚一些。
第二年,立春那天,王新國也沒覺得肚子裡特別不適,吐出來的吐沫或是痰裡卻都帶著或多或少的血絲,發現不好,怕汪瑾瑜會為自己擔心,他不敢說出來。雖然妻子是醫生,日常缺乏交流,他的醫學知識貧乏得可憐,一時懷疑自己得了肺結核,一時懷疑得了肝病,不敢再和妻子親密接觸,驚蟄節起,不敢再鑽妻子的被窩。儘管長夜漫漫,儘管萬物萌生,王新國竟再不曾衝動*。
立夏之際,王新國忍不住去了醫院,醫生建議他做了胃鏡,確診為慢性竇性胃炎。開了藥醫生囑咐:需要保持情緒良好。
既然不是肺結核,沒得肝病,王新國的情緒的確有所好轉,也有情緒隔陣子爬一次妻子的被窩了,只是他自我感覺性功能不及以前良好,他開始擔心,怕自己會在哪天陽痿。
帶著不同程度的新焦舊慮,王新國渾過了立秋。
中秋節,鍾奇生給汪傑買了好多小人書,只要有新的小人書發行,鍾奇生保證買得到,因為他還集郵,所以,汪傑的小人書摞起來的高度,幾乎比他的年齡增長得還要快,連床鋪底下都塞了很多,什麼《地下游擊隊》《童年》《在人間》《我的大學》還有《剝開孔聖人的畫皮》。
到了立冬節氣,樓上的小朋友們都不到外面玩了,經常因為汪傑的小人書最多來找汪傑,懂不懂地翻著看看,甚至還打架,總是汪傑捱了欺負。
欲65
沒有掙扎,沒有迎逢。
悄悄地,於才剛降臨的夜幕之中,秀秀成了李凱旋的第一個女人,而李凱旋,二十三歲的李凱旋,成功地真實地成為了一個擁有女人的男人!
不好意思地擦抹了兩把臉上分不清行的溼漬,看著臂彎裡嬌喘吁吁,秀髮凌亂不敢做大挪動的秀秀,李凱旋想到了作為一個大男人對待小女子應該的憐惜。
“疼,疼嗎?”李凱旋有些侷促地柔聲。
“嗯,還——好。”
“你,你剛才,剛才那樣的時候,怎麼那麼大聲地喊,為什麼要哭?你,也疼嗎?”
秀秀有心疼,有詫異。她不明白,李凱旋近乎瘋狂的宣洩到底為什麼?難道,男人做這種親密事的時候,都是這種樣子的嗎?
“哦,沒,我沒事,可能——可能是太過激動了。” 李凱旋被她問得愣住了。
無從解說。李凱旋沉吟了片刻,問道:“看過戲嗎”?
秀秀莫名其妙,搖頭:“沒有。”
平生第一次,李凱旋拿腔拿調地念上了臺詞:
你敢是正元帥?(公孫閼)
正是。(穎考叔)
請來見禮(公孫閼)
還禮。(穎考叔)
看箭!(公孫閼)
秀秀深為不解,看著李凱旋。
“公孫閼乘穎考叔不備射出早就藏好的袖箭,穎考叔中箭,踉蹌著下了舞臺。表示他死了。”
“就這麼,死了?”
“哈哈 ——哈哈—— 啊哈哈哈!”李凱旋亢奮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