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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三英戰呂布”事蹟。
而夏侯兄弟雖然對於關羽地武勇心中敬服,但前時與劉曄的那點不愉快。使得他們並未在短暫地會合過程中與關羽說起那段往事……
回到談話的呂布與陳宮處。
陳宮直斥過失的性子,一年相處下來,呂布也是極為清楚地。但清楚不代表著接受,或說可以完全不在意。
再次被點到痛處的呂布同樣是滿臉的不高興,也未答話便下令大軍再次開拔。
此次離間計施行過後,與呂布失和地張邈,並未隨同一起渡河,想到了曹操與劉曄那不清不楚的關係,將袁紹得罪徹底,同樣也是恨其入骨的張邈,最終還是帶著殘兵往南而投袁術。
二袁失和,這是天下盡知之事,也正因為他的南逃又帶上了大批從曹操處叛歸之人,故而曹軍追擊主力卻是衝他而來。最終到得淮南,張邈手下也僅剩下了不足四千人,被袁術打守備於廬江縣。相合,終於絕大部份主力撤退成功的呂布有了黃河天險協助防守,總算能緩得一口氣來。
呂布再使大將分守大河沿線,以求先御曹操,同時再加徵稅收,多徵兵員,欲以後再擇機相攻。
哪裡料得他如此作法,更是使得治下計程車族們對他不滿,百姓對其怨氣到達頂點,多有以書信報於曹操,內容盡是求其兵來攻,收復失地,其願響應等等。
如此大規模地“通敵”行徑,呂布當然不可能一直不知,大怒下的他立時便以殺立威,再嚴令各處詳加盤察,不許信件流於外處。
六月二十日,白馬縣官道之上,一名身著便裝之騎士被設卡處軍士攔了下來。
為伍長喝道:“吾等依溫侯之令盤察各處,報上姓名,戶引,以及所為何事出關,再經過搜身無誤自會放汝離去!”
“大膽!某是為陳軍師親兵,奉其令渡河送家書回東郡,爾等莫要不識時務!”
騎士滿臉怒色地斥道,頓時令眾小兵面面相覷,隻眼巴巴地望著伍長,看其如此處置。而伍長也是面色一變,接過那身份腰牌確認無誤後,立時為難地說道:“溫侯有嚴令下達,卻是不論何人皆得遵守,雖軍師身份尊貴,卻亦不應脫此之列……”
“某事急需行,汝等耽誤時辰,使吾不能準時渡河往返,到時軍師怪罪下來,看你等可能擔待得起!”那騎士滿面皆是傲然神色,顯然不將這些小兵看在眼中,只是給他們驗過身份已算極大讓步了,若是再讓其搜身,那豈非太掉面子了?
“這……”
伍長本想說讓其拿出家信他們檢視,無誤後也不用搜身便可放行,但考慮著只對一向眼高於頂的這些親兵不賣他帳,頓時猶豫起來,正當他想揮手示意放行時。正巧得有一大隊騎兵從後方行來,一看旗號,伍長如蒙大赦地說道:“此為白馬防務主將高順將軍。其執法嚴明之名傳於軍中,還望兄弟能配合行事。莫讓吾等難為。”
正說話間,那騎士已是面上有些微微色變時,大隊騎兵已到得近前。見到這處紛擾,後面已有數位等著過關之人,頓時一位相貌極其威嚴將領模樣人物停馬問道:“何事如此紛擾?”
“稟高將軍。卻是由於查驗之事……”
原來這正是將防備交託於副將,準備回濮陽報告地高順!這伍長見其親問,也只得硬著頭皮將情形詳述一遍。
“有此紛擾時間,足可查驗完畢,主公將令如此,嚴格執行便是。若是尚論人而施,又要此令何用?”
高順那平淡的語調卻是直接讓眾人聽得面上冷汗頻出,想高順治軍極嚴。不僅自己以身作則從不飲酒,完全恪行。若遇犯錯軍士,不論其有多大功勞,必然嚴懲不殆!
而那名騎士顯然也是清楚這點,只得乖乖下馬接受檢查。
高順見得如此,他倒也未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