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與陳營為難心思,便是要打馬欲繼續行路。突然那名伍長的輕咦一聲令他停了下來,再問道:“又有何事?”

“回稟將軍家書好似太奇怪了些。”

見到高順並無怪罪他的意思。這名伍長也是放下了心事。認真的回稟道。

上來我來看看!”

本著一絲不苟的態度,高順只是隨意地接過信書翻看。剛開始並不見得有可奇怪,可越到後來,高順便臉**是變幻不定,最終將三面的信紙一合,直視那名陳宮親兵道:“軍師教汝將此信交於何處,付於何人?”

“付於東郡城北街祥和珠寶店,由其轉交……”

這名親兵面對高順舉動間散地威勢,當然沒有半點面對普通小兵的囂張模樣,雖然心中感覺到了不對,可是還是老實交待道。

“來人!將他拿下,隨吾回濮陽面見主公!”

高順冷聲所下命令,頓時讓隨從騎兵們稍稍一愣後反間過來,直接便將驚愕當場地那名親兵押下。

直到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連聲喊道:“高將軍為何拿我?此種書信已送過數次,呂將軍亦是知曉地,為何不見得動問?”

“休要多言,汝是否知曉細節並不重要,只在於此信是何內容,又是何種作用罷了!”

高順面色在這短短時刻內,已恢復了平素的冷厲,淡淡地說罷,便直接示意起程,只留下這個小小關卡處呆滯莫名地眾人。

呂布將那信紙狠狠拍在案上,起身大怒看著下方那直立的身影道:“公臺!布先時感汝來助之恩,要你將母親從東郡迎往濮陽,你卻以老母多病,不利多遷,又戀故士,不忍遠離為由拒絕。汝為孝子,多有家書來往,吾亦不過問,而先時敗陣太急,汝於東郡親族,吾亦忘於使撤退之將代遷。若有他人說汝背吾通敵,某必不信,然今汝之手書在此,其內盡是此次我軍戰敗經過,尚有不少軍力配置,雖未明說,然豈有如此巧合資料,而家母亦對此種事情甚感興趣?”

呂布的怒意勃姿態,令得堂下眾人皆是感到如直面虎視,紛紛噤若寒蟬,何況更有真憑實據在前,平素與陳宮交好,亦無人敢於此時進言。

“明公請暫息雷霆怒意,聽宮將話說明,那時若明公依舊怪罪,要殺要剮宮自無片語怨言!”

傲然直立地陳宮毫無畏懼地與呂布那似欲擇人而噬的眼睛對視著,平靜道出的話語更是讓眾人為他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呂布在憤怒之時,若順其意思求饒,念著舊情,未必不會放其一馬。但若顯得自己理直氣壯,豈非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汝之言語,卻已承認此書為實,平日也非狡詐之人,吾便給汝這個機會,說罷!”

強壓下拔劍殺人的**。呂布終是理智地覺得其中必有隱情,片刻後終是坐回位置冷冷說道。

“多謝明公寬宏……敢問一句:宮前後表現。算不算得為得明公盡心盡力?所謀之計,又可盡為致明公遭逢敗陣之元

陳宮拱手躬身一禮後,便如此問道。

“公臺長于軍略。於內政之術亦有所長,每有所謀,吾善用則必勝。且能得兗州之地,全賴汝勸先說服張孟卓,後親招降各郡士族功勞。逢得敗陣,確也是吾錯聽意見,不從汝之謀見……”

陳宮如此一問,呂布回想起過往事來。與堂下其餘眾將一樣,心中那疑惑感更加強烈起來了。

想陳宮原本就因為投曹操最早,故而是其手下最得信任之人。叛其來助呂布也可見其心,現今再去叛投,就算曹操再如何心胸寬廣,只怕也容不下他這等“惡”!

“即有此答,想必明公與諸位已知宮無通敵於曹孟德之必要!時至今日,宮亦無需隱瞞於諸位。想前時明公與諸位同僚曾數問我為何不認明公為主,宮未作明言回答,想必猜測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