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帶著那個夏蓮走的嗎?她人呢?”雖然明白他一切皆是做戲,她還是不免在意夏蓮的存在,一想到賀泰哲與那女人有過糾纏,她還在自己婚禮上跑來示威,秦若嵐心下便有些不滿。

“其實我帶著她,是為了將她送走。”賀泰哲解釋道,“我以前確實利用了她,甚至想要借她來反抗爹安排的婚姻,因為怕你走入我的生活,發現我極力想要隱藏的一面。不過現在想來,都是徒勞,也許與你相愛相守,就是命中註定。”

“就是說,她來我們婚禮上鬧,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是你授意的?”

“不完全是,但我默許了。”他說著,又吻了吻她的臉頰,溫柔地安撫著她的情緒,“那時我還不知道會愛上你,否則也不會折騰出這些事了。”

聽到賀泰哲說愛她,秦若嵐縱是再有怒火,也已化作片片飛絮,“那你又為何把她送走?你當初不是還打算娶了她做妾?”

“我已有了你這麼好的****,還需要她做什麼?”他寵溺地捏捏她的鼻尖,“快別吃醋了,我這輩子就只認定你一個,不會再娶任何女人。”

“我也是。”她感動地輕聲道。

“哼,那個紀懷宇,在你心裡就沒有分量了?我對夏蓮,只是利用她,可你們卻是真的有過感情。”賀泰哲嘴上這樣說著,手臂又收緊了些。

“你介意?”

“那是自然,我走前那日,對你發了很大脾氣,雖說是演戲給當時就在窗外偷看的二孃看,但仔細想想,看到那木梳,我心裡還真是有些嫉妒的。”

秦若嵐幸福地笑笑,“我只把他當作好朋友,你要是不喜歡,我改日找機會將那梳子還給他就是了。”

“給凝羽那丫頭吧,相信她一定稀罕得很。”

秦若嵐有些驚訝,“你都知道?”

“凝羽單純得很,能藏得住什麼心事?她喜歡紀懷宇,只怕是要受苦了。”

“他們自有自己的命運,只希望能有個好結果。”

說了許久話,賀泰哲面色中顯露出些許疲憊,看得秦若嵐心疼不已。她忙讓他躺下,幫他蓋好被子,自己則坐在床邊。兩人緊握著手,再不需要任何言語,彷彿再沒有任何理由能將他們分開。卸去了心房,敞開了心扉,最後一層隔膜,也真正煙消雲散,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一個共同攜手並肩的未來。

明白了前因後果,秦若嵐自然不會破壞了賀泰哲的計劃,只是命人在屋子裡又添上了幾個火盆,將屋內弄得溫度堪比夏日。然後她日夜守在賀泰哲身邊,白天陪他說話、讀書,晚上,則在他發燒時為他擦拭身體,更換毛巾降溫。這樣幾日下來,即使沒用藥,在她的悉心照料下,賀泰哲的病竟然神速地好轉了,不再發燒咳嗽,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而這幾日似乎是嗅到了不安定的氣息,即便看到秦若嵐與賀泰哲夫妻日漸恩愛,黃萱也沒再發難,就連賀連,也不見蹤影。

賀泰哲本打算身體好些就回到鋪子裡去,用他的話來說,既然打算和秦若嵐長相廝守,就該盡全力給她安穩的生活。更何況,做好了扳倒黃萱的準備,他也無須再做偽裝。可秦若嵐卻不同意,堅持讓他在家多休養些日子。

這一日,賀泰哲拉著秦若嵐,以出門透透氣為由,來到了素姨的店裡。

素姨見他們攜手到來,笑著迎上前道:“我還以為你這小子有了老婆,就忘了上我這兒來呢。”

觸及素姨若有所指的打量目光,秦若嵐不好意思地微低下頭,只聽得賀泰哲的聲音在她頭頂不緊不慢地傳出,“素姨,若嵐臉皮薄,您就別難為她了。”

“這就心疼了?”素姨雖是不滿地抱怨,語氣中卻流露出一抹欣慰,顯然為他們而高興,“所以說你們年輕人,就是沒個準兒,之前還死鴨子嘴硬,現在怎麼樣?不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