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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反應是:這麼巧?他也住這兒?還是來找人的?
這個疑問的答案很快就被揭曉了,他顯然是來找人的,而且……
顯然是來找我們的!
只見他鐵青著臉,在靠近我們的時候腳步越來越快,最後幾乎是小跑著衝過來的。只剩最後幾步時,他把西服外套和行李同時一扔,一個箭步跨過來的同時,一記重拳就狠狠地揮在了肖蔚洋臉上!
我大驚失色中還沒驚叫出聲,就呆在了原地。
因為蕭然率先吼了出來,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咆哮得似乎連喉嚨也要撕裂:“把我的嬈嬈還給我——!!!”
我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扶住肖蔚洋不讓他摔在地上,然而蕭然一伸手就把我狠狠拽到他身邊去:“你不會想再碰他!嬈嬈,我告訴你,你不會想再碰這個衣冠禽獸!”
我氣極了,怒喝一聲:“蕭然你有病吧你,憑什麼打我老公啊!”趕緊又去看肖蔚洋。他剛剛站直身體,兩道濃濃的血漿正從左邊鼻孔和嘴角同時緩緩流下來,而更令我震驚的是,他只是煞白著臉,面對著不如他高大魁梧手裡還拽著他老婆的昔日情敵,居然並不還手!
蕭然嘴裡冷冷地發出一陣呵呵的怪聲,聽起來既像笑又像哭:“我有病?有病的是他!你還當他是你老公?嬈嬈,他是個罪犯,他是個變態,當年就是他糟蹋了你!”
這句話宛若晴天霹靂,頓時把我雷焦在當地,動彈不得。
我怔怔地看著蕭然的嘴唇在我眼前一張一合,他的話一字一字機械地從我的耳朵裡擠進來,像一枚一枚釘子一樣硬生生地紮在我的腦子裡:“我去外地開會,遇到了顧曉寧,今天中午我正好有空,就約她一起吃飯。飯桌上她突然向我表白,說她要結婚了……然後她向我懺悔……她說沒想到失去你會讓我痛苦這麼久,痛苦這麼久都沒有好起來,這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她告訴我,當年就是她,和這個畜牲合謀,趁你們宿舍另外兩個人不在,在你的水杯裡下了迷藥,讓你昏睡不醒,然後她把鑰匙給了這個禽獸,放他進來奸…汙了你……”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我的耳朵裡嗡嗡轟鳴,木然回頭,肖蔚洋——我的丈夫,我最最親愛的丈夫,我的愛得恨不能互為血肉融為一體的丈夫……——他的臉怎麼忽大忽小,一會兒變方一會兒變圓,像野獸,像妖怪,像魔鬼……
而這個野獸妖怪魔鬼一樣的他,正一步步朝我走過來,無助地張著雙手,臉上的表情仿如痛苦到垂死,望著我的樣子像是溺水的人望著茫茫大海上唯一一根浮木:“老婆……”
他伸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臂,蕭然拉著我後退一步,我也閃躲瘟神一般地側身避開他,只是眼睛不知怎麼的瞪得那麼大,大到讓我覺得眼珠子發酸眼眶發涼,想眨一眨都動不了。
我聽見我的聲音虛飄飄像是來自九霄雲外:“……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第三十七章
我那句“他說的都是真的嗎”恍如一句定身咒,陡然一下把肖蔚洋釘死在原地。
我提高了一點聲音:“是真的嗎?”
他低著頭,一聲也不吭。
我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坍塌,而下面埋葬著一座正在復活的火山,此時正狂吼著噴薄:“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事實上我已經不需要答案了,我猛衝過去,重重一個耳光摑在他原已受傷的臉上:“你是我最恨的人你知不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我這一輩子最恨最恨的人!”
我一下一下沒頭沒腦不知輕重地打他,不僅僅著落在頭上臉上,還有肩膀、手臂、胸膛……我已經顧不上去看周圍是不是聚來了一群圍觀的人,在他們眼裡我又是不是狀若瘋虎。我發瘋一般地使盡全身力氣對著肖蔚洋拳打腳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