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生,我不想再解釋什麼,你也不用再指責我,我現在只想知道齊王準備怎麼處罰我?”

盧清深深看了一眼父親,對他道:“齊王給父親兩個選擇,一個是稱病辭官,一個調去江淮為官,父親自己選擇。”

房間裡的氣氛十分壓抑,盧倬低著頭一句話不說,這是張鉉看在翁婿份上給他的一個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