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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的胸膛,動作快到幾乎沒有人看到她是如何行動的,越文昊嘴角滲出鮮血,低頭看著已經一半沒入自己胸膛的匕首,還有覆在面前人兒的手上,阻止她將整支匕首全部送進去。
“昕兒,”駱雲川覆住雅昕的小手微微顫抖,一點點,如果他再慢一點點——
被駱雲川點了穴道,雅昕倒在駱雲川的懷裡,一襲白衣硬是被雅昕身上的血跡染成了紅色,眾人這才知道雅昕受了多重的傷,可是,這些傷口,為何會有這麼多?
直到越文昊看到雅昕胸前的衣服慢慢被紅色浸染,推開想要為自己診治的人,“怎麼會這樣?”
給雅昕封好穴道,拿出丹藥喂下後,駱雲川才開口:“是的,你沒看錯,她傷你多少,便會被加倍反噬。”這是前世便存在著的詛咒,在這一世,依舊存在著麼?
“是因為詛咒?”越文昊記得自己的師父有說過上古時期的詛咒,但那都是很久遠之前的事情了,她,怎麼會——
“你們之間的恩怨就到此為止吧,”駱雲川抱起雅昕,“以後請不要再找南蒼任何麻煩,我會帶走昕兒,還請北蒼國主好自為之。”
走到嚴正以待的軍隊面前,駱雲川從懷中摸出北蒼王託自己帶來的詔書,遞給何銘,微頷首,便帶著雅昕遠去。
將雅昕小心放上馬車,一股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駱雲川下意識伸出手製住眼前的人,喝道:“你們是何人?”
被制住的趙子墨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我們是昕兒的朋友。”說罷,取下戴在頭上的帽子。
尉遲憫兒皺著眉搭著昕兒的脈,冷聲道:“你一個大男人照顧昕兒必然有很多不便,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要是駱仙尊不願與我們同路也請你離開,昕兒交給我們就好。”
看清尉遲憫兒眼裡對自己的防備之色,駱雲川嘆了口氣,放開了趙子墨,“上車吧,我們趕快回南蒼,昕兒的傷要回去調養。”
尉遲憫兒看著雅昕蒼白的面頰,對趙子墨說:“要不然咱們帶昕兒去那邊?再在這個世界呆下去,早晚要了她的小命。”
搖了搖頭,趙子墨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揚起下巴示意車外正在駕車的駱雲川,“有他在,我們帶不走的。”
“是麼?”尉遲憫兒眼裡精光一閃,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如果他們想,這個世界,還真的沒有人阻止的了他們,原來這個人,就是昕兒的劫?
趙子墨向後仰去,面無表情地開口道:“無論怎樣都要等到昕兒醒來再說。”
淡笑著將雅昕的髮絲向後攏去,尉遲憫兒看著雅昕依舊蒼白的面孔和緊閉的眼眸,幽幽嘆了口氣,這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多希望再看到她眼裡閃爍的光華,那讓人暈眩的光彩,在她最最艱難的時期照亮了原本處在黑暗中的靈魂。
正在駕車的駱雲川緊抿雙唇,昕兒,這次無論如何我要帶你走,帶你離開這紛擾的塵世,再也沒有人可以過來打擾我們的相守,從此以後,只有我和你。
正在昏睡中的雅昕不知道,她再一次站在了人生中的岔路口上,是向左還是向右,擁有一個如何的未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未知,終究,一切皆歸塵土,等待著新生。
☆、往事成湮
桌上雕鏤精緻的香爐嫋嫋地飄出陣陣白煙,檀木的香氣盈滿屋間,但是來來往往的人群卻破壞了原本該有的靜謐。
一盆又一盆的紅色汙水被端出去,一張又一張被染紅的帕子被撤下,來來往往的婢女們眉間都染上一抹憂色;桌前老太醫們皺著眉一邊研究著處方,一邊翻看著泛著黃色印跡的古籍;南蒼王在急躁地房內轉來轉去,不時看向坐在床邊交換著為雅昕輸著內力的眾人,發出一陣陣嘆息。
躺在床上的雅昕在迷濛之間,覺得有帕子在她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