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劉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真那樣做,廖總和6總不得把我給生吞了?”劉昊良笑著大聲回應道,引來眾人一陣善意的笑聲。

王梅也一下子笑了起來,“我當然相信你老劉做事,只不過舉個例子而已,總之大家要記住,我們的獨立核算只是為了方便科學客觀全面地掌握各子公司的效益情況,並不是根據效益情況來決定大家的收入報酬什麼的,比如藥材公司,投了上百億,目前那是明顯地虧大了,總不成我們說不搞了,把藥材公司關了!那樣的話我們才真正的虧大了!那藥材公司歐陽倩總經理就說,我運給藥廠的金鱗草我偏要算成一千萬一噸,藥廠不幹?自己到外面買去!反正我就這一個品種就把什麼錢都賺回來了,搞不好最後全集團的利潤都從報表上跑到藥材公司了,這就毫無意思對吧?”

所以,大家不要把這件事看得那麼嚴重,對大家的考核還是以集團公司下達任務的完成情況以及對外的業務情況來決定,那才是我們真正賺的!”

王梅的話把蕭遙也逗樂了,接過話題說道,“想來大家都明白了王總剛才想說的什麼吧,大家就下去準備一下,這件事由集團公司財務部王總牽頭,各分公司財務部具體落實,儘快實現獨立核算。”說完這些,蕭遙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關於這件事,我再強調一次,就算獨立核算了,我們還是一家人,大家還是兄弟姐妹,不管怎麼樣,先我們都是金龍人,希望大家記住這一點,如果有誰為難兄弟姐妹,那麼,先就是你把你自己排除在了金龍人這個大家庭之外!凡是互相扯皮的,挑起內耗的,不是我蕭遙不給你面子,而先是你自己不給我們金龍集團幾萬兄弟姐妹面子!一經查實,嚴懲不殆!”

蕭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毫無感情,將下面上百人都鎮得鴉雀無聲。以前在大易集團工作的時候,蕭遙沒少見過各子公司間的扯皮現象,很多市場機遇就在這樣的內耗中白白丟失掉,所以,這會兒表情嚴峻地說了這番話,以避免同樣的內耗生在自己公司身上。

晚上,參會的這一百多號人在公司的大餐廳裡聚餐,蕭遙帶著梅梅等集團公司層面的管理人員挨桌敬了酒。公司展到這樣的規模,蕭遙再象種馬,可他畢竟不是一匹馬,也不可能在這幾年裡搞定一百多個美女來把整個集團大大小小的關鍵崗位都弄成他的娘子軍。所以,現在,除了他的老婆們在一些分公司做著一把手,其他一些分公司或關鍵崗位早就是職業經理人的天下,敬敬酒,聊幾句,關心一下,這些場面上的交待是必須要做的,加之他一向為人隨和,又仗著有心法,對於敬酒來者不拒,到最後,再厲害也被灌得暈頭轉向,連晚餐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了。

半夜,蕭遙醒了過來,酒已經醒了,卻只覺得嗓子冒煙,下水道也漲得痛,起身才現自己躺在辦公室後面的休息室裡,心急火燎地下床上完洗手間,出來就見葉玉玲捧著杯子站在門邊,“渴了吧?來,溫度剛剛好!”

蕭遙搶過杯子幾口就牛飲得見了底,這才滿足地嘆了口氣,對狐媚兒說了聲謝謝。

狐媚兒關心地問,“還要不?”

“好了,吵醒你了,不好意思!”

“說什麼呢!”狐媚兒白了他一眼,那媚惑的風情一下子將蕭遙的慾望給勾了起來,一把扯掉狐媚兒的睡衣,魔爪就捏住了那對柔軟的高聳。

“壞人!”狐媚兒只來得及嗔了一句,就被蕭遙丟到了床上,一挺身衝了進去。

大肆進攻的蕭遙無意中現床裡邊竟然還躺著個李玉湘,正紅著臉盯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不由得嘿嘿壞笑,“怎麼?知道一個人受不了,你們商量好的一起陪我?”說著將狐媚兒翻到上面,由她自由揮,一把拖過小狐狸李玉湘,魔爪亂摸了一氣,然後,伸出中指當武器猛地插了進去攪動起來,一時間,休息室裡尖叫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