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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陸離笑笑說。
“好好的喝什麼酒?別跟子蘇學!”殷世遙覺得陸離有點怪。
“世遙,你的口氣就像王閣領,像是小孩子在學大人說話。”
“誰是小孩子?”殷世遙立刻看了看周圍,生怕被別人聽到。
“當然是你。”陸離頭也不抬地說。
殷世遙想抓住陸離呵他的癢,陸離怕這個,以前幾個人打打鬧鬧的時候殷世遙一出手陸離就跑,偏偏性格溫和的陸離喜歡開殷世遙的玩笑。
一次聽人講詩經,陸離不知道為什麼獨自在笑,笑夠了,看著殷世遙說:“有狐綏綏,在彼淇梁。”
殷世遙跳起來就把陸離按在地上痛快地呵了一把,陸離差點喘不過氣,後來還是南宮楚拉開了兩人。南宮楚也壞,接著就來了一句:“綏綏白狐,九尾龐龐,成子家室,乃都攸昌。”
後來殷世遙一看到“狐”字就納悶。
不會再和那時一樣了,陸離比以前沉穩,自己也早不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少年。殷世遙看了看身邊這個人,終有一天自己什麼都會忘記,忘記痛苦,也忘記曾經的歡樂,其中就包括這雙烏黑髮亮的眼睛。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暗衛府又接到了任務,清除幾個貪官,而且“相宜行事”四個字又出現在送來的御旨中。
“宋大人怎麼也在裡面?”王閣領對著名單喃喃地說。
“聖上不會是寫錯了吧?宋大人的口碑一向很好。”陸離說。
王閣領忽然想起一件事:“幾天前宋大人上書提議冬至時節祭祀先帝,難道得罪了聖上?”
歷朝歷代延續下來的規矩,每年冬至都要祭拜天地,也順便祭祖。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今聖和先帝的關係只是姻親兄弟,不能把先帝當祖來祭。
“既然相宜行事,暗衛府也能拿主意,不如手下留情。”陸離又說。
“和聖上鑽字眼沒用,明擺著是衝宋大人來的,再說暗衛府只執行命令,不做判斷,就這樣吧。”王閣領擺了擺手。
對前幾個官員府邸的查抄和“行事”十分順利,可到了宋大人這裡,發現人跑了,府裡空空如也,也許本來就沒什麼財物。
鬱子蘇一直魂不守舍,心思根本不在行動上,只是漠然地站著,置身事外。因為人去府空,不用殺人,殷世遙沒什麼事做,就和陸離到處走了一下,看看暗衛們的查抄情況。
“我看不用抄了,沒什麼財產。”陸離說。
殷世遙打量著書房裡的擺設,被一個木盒引起了注意。除了書籍,文房四寶,這個盒子顯得突兀,因為殷世遙看不出是幹什麼用的。
“世遙,你對這個有興趣?”陸離笑著說。
殷世遙用力掀了掀,沒掀開,說:“你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放文具,出行的時候隨身帶著,想寫詩寫文章隨時就能寫。”陸離說。
“不可能,太沉,宋大人一個文官有這麼好的力氣?再說上面沒有鎖眼,不該打不開。”殷世遙搖了搖頭。
“別費力了,走吧。”陸離想拉著殷世遙離開。
就在這時鬱子蘇進來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你們在看什麼?人都在集合,該回去了。”
“打不開就帶回去。”殷世遙想把盒子拿走。
鬱子蘇看了一眼,不屑地說:“這也值得花功夫?讓開!”
也許是心裡的鬱悶總想發洩,也許是酒還沒完全醒,一向斯文的鬱子蘇拔出劍就砍下去。
“子蘇小心!”陸離大喊一句,可是遲了。
盒子沒砍壞,蓋子卻突然彈了起來,原來這才是開啟的正確方式—盒蓋需要壓力。
機關一下被觸發,幾道烏光激射而出,全部沒入鬱子蘇胸口,鬱子蘇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