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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王儒信勸他自己作冢宰,執掌軍務,以奪李密之權,沒有野心的翟讓不從。翟讓的哥哥翟弘當時為柱國、滎陽公,為人粗愚,此時也說:“天子止可自作,安得與人?汝若不能作,我當為之”。翟讓大笑,不以為意,李密得知後卻很不高興。翟讓又對左長史房彥藻說:“君前破汝南,大得寶貨。獨與魏公,全不與我。魏公我之所立,事未可知”。房彥藻心中害怕,便告訴了李密。這就不免引起李密左右的疑懼,房彥藻和左司馬鄭頲就勸李密說:“讓貪愎不仁,有無君之心,宜早圖之。”李密表示:“今安危未定,遽相誅殺,何以示遠!”鄭頲又說:“毒蛇螫手,壯士解腕。所全者大故也。彼先得志,悔無所及”。在李密一派人的一再慫恿與勸說下,猶豫的李密終於同意採取行動。
大業十三年十月十一日,李密置酒宴請翟讓,翟讓與翟弘及翟弘子翟摩侯前去赴宴。李密與翟讓、翟弘、裴仁基、郝孝德共坐,單雄信等皆立侍。此時房彥藻、鄭頲往來檢校,李密說:“今日與達官飲,不須多人,左右止留數人給使而已。”李密的部下按計劃都退下。但翟讓的部下並未離開。這時房彥藻對李密說:“今方為樂,天時甚寒,司徒左右,請給酒食。”李密便說:“聽司徒進止。”沒有戒備的翟讓覺得有理。便讓部下退出去喝酒。這樣翟讓的部下便被輕而易舉的引開,只剩下李密、翟讓和侍衛蔡建德三人。此時李密拿出良弓,請翟讓試射。翟讓剛剛拉滿弓,蔡建德突然舉刀從後面砍殺翟讓。翟讓大吼一聲。倒在床前。隨即李密部下又將翟弘、翟摩侯王儒信等殺死。徐世勣見狀倉皇走出,被守門的兵士砍傷了脖子,受重傷。多虧王伯當喝住兵士,才救回徐世勣。單雄信叩頭求活,被李密釋放。其餘隨從人員一時驚擾,不知所措。李密出來大聲說:“與君等同起義兵,本除暴亂。司徒專行暴虐,陵辱群僚,無覆上下,今所誅止其一家,諸君無預也。”然後李密又親自為徐世勣裹傷。此時翟讓部眾都想散去,李密使單雄信前往宣慰,又單騎入營中加以安撫。令徐世勣、單雄信、王伯當分領其眾。這樣,瓦崗軍混亂的形勢得到穩定。
翟讓作為瓦崗軍的前首領,帶領瓦崗軍上下從大業七年就開始造反,在瓦崗軍上下有著根深蒂固的領袖權威。而李密作為一個外來人員,從加入瓦崗到殺翟讓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年的時間,作為瓦崗的首領時間更是短的沒話說。然而李密為了自己對瓦崗的全面掌控,神差鬼使的發動“政變”來謀殺掉前首領翟讓。這場瓦崗軍的內部“政變”是瓦崗軍新老勢力矛盾逐漸尖銳化的必然發展,但是它發生的時間來的太快,使得瓦崗軍上下都沒有接受的心理準備。因此在李密殺掉翟讓,株連了瓦崗軍的基本骨幹,接著又收買單雄信、王伯當等人,安撫了徐世勣等將領後,瓦崗軍上下從此互相猜疑、離心離德,這為李密後來的失敗種下了惡果。
十二月二十四日,王世充部有投降李密的,李密問:“世充軍中何所為?”軍士曰:“比見益募兵,再饗將士,不知其故。”從軍士的口是李密得知王世充部糧草供應緊張,便對裴仁基說:“吾幾落奴度中,光祿知之乎?吾久不出兵,世充芻糧將竭,求戰不得,故募兵饗士,欲乘月晦以襲倉城耳,宜速備之”。。於是命平原公郝孝德、琅邪公王伯當、齊郡公孟讓率所部埋伏倉城附近以待王世充。王世充部果然來夜襲倉城,結果中了瓦崗軍埋伏,大敗而逃。隋軍驍將費青奴被瓦崗軍斬殺,士卒戰溺死者千餘人。
大業十四年(618)正月,王世充得到7萬援軍的補充後,在洛水之北進攻李密部,又被打敗,於是,兵屯鞏縣之北。正月十五日,王世充命令諸軍建造浮橋,伺機大舉反攻瓦崗軍。由於缺乏統一指揮,形成橋先造成的部隊先進攻、前後動作不一的局面。虎賁郎將王辯攻破瓦崗軍外柵,李密營中驚擾亂作一團將要敗潰。王世充卻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