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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他並沒有真切的記憶,從耿秋桑的神色看來,方柔錢鑫會變成這樣一定是因為自己。
方柔之流不是什麼野生的靈能者,背靠著一整個門派呢,萬一有人有什麼神通懷疑到自己身上。。。。。。死,才是保密的最佳方式。
莊妍打量著比往常都沉默的東家,小心的蹭到夏淳旁邊,“我們怎麼出去,不讓裡面的女人帶路麼。”
夏淳勾起唇角,“你知道鬼四最值得讚揚的優點是什麼。”
“?”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這也算優點?
夏淳緊緊拉著耿祁庸,挑了個地方開始大破壞,直到踏上地面迎著風,莊妍才知道原來所謂的讚美是什麼。
耿祁庸他們遠離了出口不久,後面轟隆隆的發生倒塌聲,遲鈍半拍的耿祁庸嚇了一跳,頻頻回過神去張望,“到底怎麼了,坍塌麼。”
“大概是我們打穿了整座山,上面承受不了坍塌了。”
“。。。。。。耿秋桑在裡面。”
“死不了,她早就是死人了。”
莊妍抹了把冷汗,明明就是男旦特意繞了一個大圈子把山打穿的,更是在出來後推波助瀾的一把,虧他雲淡風輕的糊弄著東家,東家啊東家,你怎麼回了一趟老家更加信任男旦了,遲早連本帶利的虧出血!
60|3。20|家
耿祁庸幾人從山裡出來一路心無旁鷲的奔回老宅,直到坐在凳子上,耿祁庸依然愣愣的回不來神,或者說他完全是不知道現在要做什麼能做什麼,捧著那個精美的古董瓶子,手上沉甸甸的提醒著他,瓶子裡裝著的是他母親的骨灰,手一抖,差點錯手將骨灰瓶滑到地上,連忙將它放到桌面,怔了會兒扭過頭跟夏淳說:“我們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就回去吧。”
夏淳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轉身就準備去收拾行李。
“耿潤華那邊也要跟他說一聲,問他是不是跟我們一塊兒出去。”
夏淳一皺眉,實在不想讓耿祁庸身邊團聚太多人,可是。。。。。。算了,還是遂了他的要求,一會兒去告訴耿潤華。
一晚上沉默的煎熬著,誰都摸不準東家的心情怎麼樣,生怕一句話說不好招惹了他一頓眼淚,第二天大早,夏淳親自去把一臉受寵若驚的耿潤華接過來,團包袱似的塞到前座上,天矇矇亮就起來的耿祁庸正屈著腿躺在後座上,閉著眼睛睡著,眼窩下一片明顯的青。
彼時一同回來的同村人已經走的差不多,耿祁庸走的時候除了耿潤華,沒有正兒八經的跟其他人告別過,那些人跟他有幾分關係,耿祁庸以前想著家裡沒有個兄弟姐妹叔叔嬸嬸幫襯著實在是獨木難支,又加上老一輩的人吵得再如何斷絕關係總是會念叨著落葉歸根,耿家村這裡總歸是耿老三的根,所以即便耿老三當年已經和所有人拍了桌子翻過臉,他依然想和村子裡的人修復關係。
現在麼,吵翻了就吵翻了,誰惹的爛攤子誰解決,他大爺不耐煩和一堆不認識的七大姑八大姨修復關係。
耿潤華昨兒晚上剛接到祈哥的口信說要明天要離開,他好不容易和老母嬉皮笑臉的求了一個假期出去見世面,帶著一張銀行卡並幾件衣服火急火燎的坐上車載出他一直想離開的山溝溝,車開出村的時候,耿潤華還奇怪著呢,那個打過照面的漂亮女人怎麼不在車上。
夏淳瞥了耿潤華一眼,嘴巴動了動,說:“莊妍先回去處理後事了。”
耿潤華乖覺的哦了一聲,忽然耳朵動了動,眼睛瞪大了,“後事?”不是他想的那樣吧,誰的後事。想想耿祁庸走的匆忙,難道和耿祁庸有關麼。
夏淳看耿祁庸是真的睡著了,壓低聲音說:“耿祁庸的媽,你在他面前小心點,別招惹他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