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抓著那人跪下,道:“方才奴才親眼看見她故意將窗戶的栓子開啟,後來燈都滅了,奴才怕她趁亂逃走,奴才便將她一直抓住了。”

“這是誰?”祁曜看向溫茹。

溫茹臉色霎時變得難看,祁曜這樣問她,也就代表著他根本就不信任她。

“我不知道。”溫茹搖頭。

溫嬈聞言暗自一笑。

溫茹的破綻便露在了這裡,怪就怪她回答得太過謹慎。

她既然自詡清白,又待溫嬈是一片赤誠,如何連溫嬈身邊唯二的侍女都不認識,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琳兒。

先前受了傷的樂娘仔細地打量著琳兒,猶疑再三,最終也上前來,跪道:“皇上,其實方才奴婢並非一時失誤。而是、而是有人推了奴婢一把,奴婢這才勾斷了琴絃……現在想來,燈滅之前,正是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