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到他領域的榮小王爺只差沒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了,無奈人榮小王爺的脖子堅硬,又帶毒,熊孩子這才沒敢下嘴。

要是被他知道給榮小王爺的,那肯定要給她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她忙說,“我不就想給你選塊好玉,雕個玉佩麼,先提前練習練習,給你親手結個吊穗。”

小酒一聽,眉眼柔和了,氣勢也放鬆下來,又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東西說,“這樣就好,不用再練習了。”

小傢伙也是注重外表的,這東西雖然醜了些,可是畢竟是那女人親手做的,佩戴在他身上,有他這帥到沒邊的氣質襯托彌補,其實也沒那麼難看。

寶春一聽,面露欣慰之色,這才是親兒砸啊!

喜色剛保持沒有一秒鐘,就聽兒子又說了,“反正你練來練去也好不到那去。”

寶春差點沒噴他一臉心頭血,憤然奪過那玩意,照兒子頭上來了一個暴慄,“混蛋小子。”

母子兩人鬧騰了會兒,寶春便帶他洗漱,完事後,去吃早餐。

山谷裡的伙食其實很不錯的,魔鬼似的訓練,消耗極大,飲食自然要跟得上去,葷素合力搭理之外還有飯後水果。

每到吃飯的時候,這幫人就像一群餓極的狼群,眼睛冒著綠光,嘴巴留著饞涎,嗷嗷著撲上美食。

訓練之餘,估計最讓他們滿意的就是這豐盛的伙食了。

畢竟,這些伙食即便是家境好的人家也不是天天都有的,而他們卻頓頓如此,每當越野跑不動時,就拼命咬牙堅持,挨不過,那可就跟這麼好的伙食說再見了。

黑五平常都被拘在家裡,幾乎沒什麼機會出來,這回跟著小酒過來,就像剛被放出籠子的小鳥,歡快的不得了,看啥啥都稀罕。

吃完飯,寶春要檢查這些人的身體,三個孩子便去了後山打獵。

附近山裡沒什麼大型野獸,倒也不怕猛獸傷到他們。

在山谷裡玩了一天,幾個孩子該回去了,幾人均是意猶未盡,心野的有些收不回來了。

書院裡枯燥的日子那有這裡暢快,心血來潮可以跟著他們練練拳腳,練厭煩了,還可以去山裡打打獵,追追野兔,野豬啥的,恨不得每天都這樣。

再加上寶春一貫認為,小孩子就該好好享受小孩子無拘無束的時光,除了一些必要的引導,對他們很少有什麼管制。

小酒不想離開那女人,臨離開前,靠在馬車旁抱著大黃,踢小石頭,低頭不語。

寶春一看他那小模樣,就知道熊孩子不高興了,鬧彆扭呢,上前摸著熊孩子的腦袋,蹲下身,親了下熊孩子臉頰的小酒窩。

她說,“先跟馬叔回去,這裡差不多也步入了正規,不需要我天天在這盯著,等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明天我就回去了。”

熊孩子這才彆扭地抬頭,語氣生硬道,“下學要接我。”

“好。”寶春想也不想應道。

看著三個孩子上了馬車,放下簾子,寶春衝馬叔擺手,讓他們上路。

馬叔臨走前說,“我明天過來接小姐。”

寶春擺手說,“不用,這裡有車,來回跑多麻煩。”

馬車載著幾個小兔崽飛快地遠去,眼前只留下飛揚的塵土和蕭瑟的山風。

榮小九的玉佩雕好了,還別說,人家師傅的手藝就是好,那鳳鳥雕的是栩栩如生,展翅欲飛的,尤其再搭配上那火紅靚麗的顏色,真跟剛浴火重生的火鳳凰似的。

玉佩是好了,可那吊穗卻連點影子都沒有。

答是答應的挺好的,可第二天連人都找不到了。

連歸濟園的人都不知道去那兒了,讓人查了下,才知道那女人跑到東郊大營去幫那個將軍父親練兵去了?

得知這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