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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別叫人佔便宜去。”目的只有一個,盼著秀秀有個好歸宿。
李梅鬆口氣,總算是逮著個她能做的,她真心覺著自個兒窩囊,頭髮長見識短的,老想著出頭卻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李梅的自責林秋盡收眼底,安慰的話語到嘴邊憋回去。三思而後行,老是莽莽撞撞的可不合適。
第四百一十章 麻痺
秀秀談個物件的事,若是叫宋墨知道的話,鐵定會仔仔細細稽核的,秀秀受情傷的時候,宋墨跟著難受,只是男人的情緒比較內斂,不仔細瞧,瞧不出來。當時他就提過不是誰都能做他妹婿的,怎麼的總得先入他的法眼,妥妥的妹控樣!現在秀秀有個戀人,他尚且不知,又如何考量呢!不考核過關,自然是難成宋家的女婿。算他走運沒碰見宋墨,否則抱得美人歸的難度絕對是成直線上升的,哪有現在這樣輕輕鬆鬆,說是抱得美人歸,實際上並不準確,談戀愛蜜裡調油不代表就適合在一起,婚姻和戀愛多少是有差別的。棒打鴛鴦的惡人,她是不做的,只是這樣一來,究竟人品如何,合不合適走入婚姻的殿堂,唯有秀秀自己琢磨,天高皇帝遠的,盯人根本就是不現實的。究竟合不合適,究竟合不合腳只有當事人有話語權。摩挲著薄薄的信紙,瞧著字裡行間的溫馨話,林秋眉眼彎彎,不知什麼原因,信與信的時間間隔越發的遠,不知道是不是形勢越發嚴峻的緣故。林秋提筆寫信,她不是不知道兩人來往的信件,向來是有來無回的,只是不寫信總感覺缺點兒什麼,心裡頭空落落的不是滋味,信中沒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有的只是柴米油鹽的瑣碎日子,讀起來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煙火的味道。信不是白寫的,等宋墨回來的時候,這一沓的信紙通通交到他手裡,這樣彼此就不會脫節,不會因為長時間的分別產生隔閡,不會因為長時間的分別產生她不喜的陌生感。“團長,郝兵同志現在已經暴露,在接頭的地方,郝兵同志跪在地上,傷痕累累,不知道有沒有氣。這是他拼死留下來的圖紙,敵軍的頭目,敵軍的分佈和數量全在這上頭。”話說到後頭,越來越輕,越來越沉重,只怕命是難保。郝兵的犧牲,對宋墨來說是重大的損失,他是個優秀的臥底,像他這樣的人可遇不可求。潛伏註定是危機重重的,多番思慮宋墨沒有認命他做臥底潛入地方,是他主動請纓,盼著用滿腔的熱血保衛國家。只是他的犧牲到底叫宋墨不是滋味,雙手握得死緊,眼圈通紅。朝夕相處的戰友拋頭顱撒熱血,是壯烈無比,可對於並肩作戰的戰友來說絕對是難言的傷痛。只是他知道這不過是開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事情的嚴峻程度。等到真正大戰的時候……
先前的平靜彷彿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在郝兵犧牲後,敵人的打擊是層出不窮,好在宋墨一直沒有放鬆過警惕,與敵人鬥智鬥勇,沒有出什麼紕漏,來的人全叫他有來無回,反倒借暴露出來的線索抓到不少人,得到似是而非的訊息。宋墨裝作相信的模樣,實則內心警鈴大作,沒有半點鬆懈的意思。
貌似一邊倒,實則只是麻痺他們的手段,將自己人派來送死,送來假訊息,絕對是有所圖謀,圖謀絕對不小。
宋墨避開所有人的眼線,向上級求增援,機會只有一次,若是被攔截只怕情況不妙,敵人的勢力在這裡盤踞紮根多年,沒有點門路是不可能的,再小心謹慎都是不為過的,若是沒有尋求增援,只怕不是己方全軍覆沒就是敵人逍遙離開。看似平靜的地兒,實則暗流洶湧,不知什麼時候硝煙將在這裡瀰漫。只是這場戰鬥是必要的,若是任由惡勢力發展,受苦受罪的唯有老百姓。
不管是哪種結果均非宋墨所願。“宋團長,我們是不是該儘早做準備背水一戰,絕不叫這些壞分子逍遙法外。”叢政委即叢佳佳的父親難掩疲憊卻精神抖擻,論被暗殺的次數,他無疑是榜上有名的,最兇險的時候無外乎子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