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皮飛過,若是低頭的速度稍晚,現在可就沒什麼機會高談闊論。他現在沒後顧之憂,閨女早就被秘密送到首都有專人貼身保護。至於他若是犧牲在這裡,可以說是死得其所,這麼多次的暗殺躲過去,可不代表下一次命依舊那麼硬朗。“我不希望是背水一戰,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傷亡越少越好。”宋墨摸摸眉心,“暗殺的次數如此頻繁,可沒有造成大傷亡,這不符合我對他們實力的預估,再說每次只要落單就有暗殺,未免過於湊巧。”敵人的能耐與裝備,宋墨是清楚的,不該是隻有這點實力,暗殺派遣過來的精銳部隊怎麼可能會被己方的倉皇無措打得屁股尿流,這根本就不科學。在他看來,敵人所謂的節節敗退,所謂的偶有得逞不過是糊弄人的把戲,背後必有所圖。若是叫表面上的優勢糊住眼,洋洋得意於小小的優勢,只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請求支援的決定,無疑是明智的,若是他判斷有誤,他甘願受懲罰,他不能棄城中的百姓不顧,不能棄並肩作戰的戰友不顧,只為追求所謂的軍功所謂的榮譽。他的功勳不該建立在戰友的屍骸上,只該建立在敵人的屍骸上。“那……你是什麼意思?”叢政委不傻自然是能聽出宋墨話中的意思,只是他一時不敢相信,若是敵人如此狡猾,他們的處境之艱難可想而知。現在他們就站在懸崖峭壁上,若是一個不慎就是粉身碎骨。宋墨沒有遲疑,他開門見山,“我懷疑你身邊的人有問題。”現在這種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拐彎抹角的,叢政委是他目前信賴的,有個合作物件總比單打獨鬥來得強。“不可能!能跟在我身邊的全是我的心腹,深得我的信賴。”叢政委吹鬍子瞪眼的,直說不可能,他反將矛頭直指宋墨,言辭尖銳,“怎麼不說你計程車兵中有叛徒,你怎麼能保證他們忠心耿耿沒有異心。年輕人自信是好事,可若是過於自信那就會演變成為災難,沒有證據可別胡說八道。”宋墨不惱不怒耐心為他解釋來龍去脈,面上是一派的篤定,“你想想你受到的襲擊,為什麼每次那麼湊巧,埋伏在路口,可別說他們沒事幹專門守候在那裡,假設真的是守在那裡,周圍可沒有什麼垃圾殘留下來,至此基本可認定就是專門守著的。哪怕臨時改變時間和路線,依舊遭到埋伏,難道這還不能說明白問題所在麼?”

“這就能說明內奸在我這麼!這是不是過於武斷,我敬佩你領軍上的才能,可這次我認為你的判斷有誤。”叢政委青筋暴起,所謂的宋墨判斷有誤不過是委婉的說法。實則是認為宋墨腦子糊塗得厲害,他的心腹沒兩個,身家性命什麼的雖不說全落在他手上,可若是他出事他們絕對是得不到好,這地界這麼亂,他能夠穩穩當當活到這個時候自是有他的本事。

這個時候宋墨這個毛頭小子告訴他,他的人有問題,叫他如何能信。別以為曾經入過他閨女的法眼,就當自己是個東西!只是到底沒說什麼鄙夷的話,宋墨的能耐他是瞧在眼底的,話說回來他能夠死裡逃生,多虧宋墨的出手相救,神乎其神的槍技將他從死亡的邊緣線拉回來,無愧於他兵王的稱號,可槍法神,不代表智謀出色,二者多是不可兼得的。“是的,在發現端倪我立馬採取措施,坐以待斃不作為不是我的行事風格。”宋墨輕笑眼神銳利,話語篤定,“我不相信巧合,在政委您第二次被埋伏後,我將我身邊計程車兵換過兩茬,臨時派來的人就算是有問題根本就沒有辦法通風報信,若是做得不夠,況且我的人時時刻刻在盯梢,若是有問題在第一時間就可以發現,事實證明偽裝的功力不差,沒有人發現自己是處於被監視狀態的。在監控的初期沒有發現深藏的內鬼,他藏得深,我們又只能透過望遠鏡人力監視。”十有**就是內奸出在叢政委這裡,沒有把握沒有依據的話他是不說的。虧得叢政委多年培養心腹,到頭來被誰被背叛都不知道。

“難道你們親眼目睹叛徒傳遞訊息!”叢政委就差嗤之以鼻,揣測誰不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