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到了腦後,嘴一張就含住了她的一隻小Ru房,舔舐吮齧起來。

兩隻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蓋住了新春另一隻缺少照顧的Ru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隻手則兜住了她的小屁股,在她那翹挺的屁股蛋上撫摸揉捏著。

上下受到夾攻的新春雙手緊緊的抱著齊歡的頭,滿臉通紅的輕聲嬌吟起來:“嗯…乾哥……感覺好奇怪啊…啊…別咬啊……嗯……哼……乾哥……嗯……”

少女含羞帶怯的嬌吟讓人血脈賁張、不可自制,而少婦的浪吟則讓人血液沸騰、如痴如狂。在新雨新春被齊歡逗得嬌吟連連的同時,她的母親趙玉梅卻已呈現出強弩之末的態勢,口中的浪吟讓人銷魂:“啊……齊歡……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麼還不射啊……啊……還這麼硬……啊……好像更粗了……脹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頂死了……啊……”

伴隨著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再加上齊歡粗重的喘氣聲和新春含羞帶怯的嬌吟聲,構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亂交響曲。

齊歡從來沒有想到,與一對母女同床聯歡會帶給齊歡如此強烈的衝擊,那種超越倫理的禁忌快感讓齊歡激動的快失去理智了,她們母女兩人讓齊歡獲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滿足了隱藏在齊歡內心深處的某些黑暗的慾望,這種慾望在每個人的內心當中都會存在,只是一般人都不大可能會有機會去實踐。今天可以說是在趙玉梅、王新春母女的“陰謀”之下,齊歡的這種黑色慾望終於得到了發洩的機會。

“啊……啊……齊歡……姐姐……不行了……啊……啊……頂到了……啊…要來了……啊……來了……啊……啊……”

伴隨著趙玉梅最後的深深一坐,齊歡的大雞芭也狠狠的頂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

她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悠長的驚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花心湧出,正澆灌在齊歡的Gui頭上,齊歡只覺得脊樑一酥,大雞芭就像機關槍似的,“噗”、“噗”、“噗”在趙玉梅的蜜|穴深處一陣掃射,將她再次帶入了高潮當中。“啊……啊……齊歡……你射得好多……好湯……射死……姐姐了……啊…了……”

趙玉梅頹然癱倒在齊歡的身上,齊歡繃緊的身體也無力的落在床上。

“媽、乾哥,你們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幫你們擦擦。”

新春光著身子就下了床,用暖瓶裡的熱水打溼了毛巾,回到床上來幫他們擦汗。齊歡愛憐的用被窩把她包住,微責道:“小丫頭,小心著涼。”

偏過頭親了齊歡一下,新春甜笑著道:“沒事,屋裡暖烘烘的。”

趙玉梅像只小貓一樣偎依在齊歡懷裡嬌喘著,齊歡愛憐的為她將額頭散亂的秀髮撥開,柔聲問道:“梅姐,累壞了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趙玉梅的螓首緊貼在齊歡的胸口輕聲道:“我都快三年沒嘗過這滋味了,而且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活的一次,齊歡,你快活嗎?”

齊歡點了點頭,柔聲道:“梅姐,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不嫌髒的用口服侍我,這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到這種滋味,以前我都是有點排斥的。”

齊歡有些口不對心。

“真的?”

趙玉梅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神采,略帶羞澀的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做呢,我還怕做不好,所以還拿汽水瓶練習了好久,你不會笑話我淫蕩吧?”

“梅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麼會笑話你呢?”

齊歡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你不說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棄你是已經結過婚的,所以想用嘴來討我歡心,其實你根本不必這樣委屈自己,讓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沒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