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梅的臉上盪漾著喜悅笑容,輕聲說道:“我聽人說後面那個洞也是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特地洗乾淨了的。”

“梅姐,你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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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歡不由得把懷中的玉人摟得更緊,趙玉梅也靜靜的偎依在齊歡懷裡,靜靜的享受著這分雲雨之後的寧靜。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新春幽幽的嘆息聲,齊歡和趙玉梅才猛地驚醒過來,抬頭望去,只見新春一臉幽怨的望著他們,眼睛中閃動著晶瑩的淚光。趙玉梅輕輕的推開齊歡坐了起來,望著齊歡輕聲道:“齊歡,要了新春吧,我給她吃過避孕藥,不會有事的。”

聽到趙玉梅說出這樣的話,齊歡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們連這種事情都想到了。

齊歡伸手將有些楚楚可憐的新春摟了過來,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什麼啊,乾哥不是不喜歡你,乾哥只是不想害你。”

“乾哥,你不會害我的,我也想像媽媽一樣,享受一個做女人的快樂。”

新春盯著齊歡說道,眼睛裡閃動著堅定的目光。齊歡不由大感頭疼,因為齊歡實在不想就此破了新春的身子,雖然隱藏在齊歡內心深處的黑色慾望想齊歡這樣做,但是齊歡實在下不了手,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腦海中,齊歡的理智與慾望在做著激烈的鬥爭,驀地,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齊歡有主意了。

齊歡回過神來低頭望向懷中的嬌娃,只見新春正一臉幽怨的噘著小嘴望著齊歡。齊歡心中不禁一蕩,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新春小臉一紅,美眸一閉,紅嘟嘟的小嘴噘了起來,齊歡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新春立時火熱的反應了起來,激|情的回吻著齊歡。一番口舌之交後,齊歡放開了嬌喘微微、媚眼如絲的新春,將她放倒在了床上,新春四肢大張,滿臉通紅的望著齊歡,眼神裡充滿了期待。

此時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齊歡從新春的額頭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紅嘴唇、雪白的粉頸都留下了齊歡激|情的熱吻;在她誘人的胸部,齊歡的嘴唇做了短暫停留,舔、掃、咬、吮等諸般武藝一一使出,新春立時口中嚶嚶有聲,嬌軀也輕輕顫抖了起來,一雙玉腿也無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雙手也無助的抓緊身下的床單,顯得很激動。趙玉梅跪在一旁,輕輕的在新春的一隻玉臂上撫摸著,殊緩她緊張的情緒。

沒過多久,齊歡感覺口中的小|乳頭挺立了起來,齊歡於是不再多做停留,舌頭順著新春的胸部下滑,從她光滑的小腹掃過,途中經過可愛漂亮的小肚臍,然後再到達她微隆的陰阜,經過一溜稀疏柔軟的芳草,最後直達那誘人的粉紅色溝壑。

兩片粉嫩紅潤的蔭唇緊緊的閉合著,將少女最神聖的花苞緊緊的保護著,齊歡有些口乾舌燥,伸手齊歡住她的兩條粉腿向兩邊分開,緊緊閉合的蔭唇露出了一條不大的縫隙,齊歡的舌頭順著縫隙伸了進去。“啊……乾哥……好奇怪的感覺……啊……進去了……”

新春不可自制的呻吟了起來,一雙朝天的玉腿也無助的蹬著。

齊歡用舌尖輕輕的往裡頂著,小心翼翼的探索著少女花房裡的秘密。她的花房裡已經泥濘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滲出,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幽香。未經人事的處子跟久經風雨的婦人的一大差別就在於,處子的花房是沒有任何異味的,而且會有一種獨特的幽香,不像婦人的花徑通常都會有些讓人反胃的異味。

“啊……乾哥……你好會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進去一點……對……啊……好癢啊……啊……再重點……啊……”

新春無師自通的嬌吟起來,小臉上佈滿了潮紅,螓首也難耐的左右擺動起來,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雖然也是頭一次使用舌技,並且也沒有像玉梅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