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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快到地面時已把腰間的軟藤抽出,迎風一抖,星妖藤挺得筆直,藤尖點地,藤身彎曲,一個空翻落地,收回星妖藤,隨手用藤條將蒙鈞與自己綁在一起,一刻不停地繼續奔跑。
鱗次櫛比的高樓一棟棟被甩在身後,蒙鈞一手摟著拓跋慶生肩膀,拿出口袋裡的自動導航儀,給拓跋慶生指路。
他們混進正在搞促銷活動的大商場,出來時三人都換了裝束,一些不重要的東西也扔了,一人一個便攜袋出了商場,搭上路過的公交車,下車,轉車,進地下通道,半小時後出現在長途客運站。
陳平飛快地在自動售票機那買了車票,兩分鐘後出發,目的地——尚華都。
西服星探在拓跋慶生他們進了商場後就下令停止了對他們的搜尋。一個小玩意而已,他身邊並不缺,只是詫異於陳平操縱風的水平,又想到陳平那年輕結實的身體,有些遺憾。
磁懸浮列車靜靜地臥在列軌上,猶如蓄勢待發的猛獸,三人踏入車廂,找到座位,汗流浹背,拓跋慶生將揹包扔在座位上便去了衛生間,車內幾乎滿座——現今人口爆炸生存壓力極大,為了生計東奔西跑的人數目也劇增,相對便宜的列軌車是大部分普通民眾外出的首選,速度也不慢,從洛城到尚華都也就是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但季節氣候卻整整跨越了兩個季度,氣溫一下子從炎夏進入涼風習習的春天,不過列車裡有冷氣,倒沒有特別的感覺。
拓跋慶生雙手鞠著水往臉上潑,又把腦袋伸到水龍頭下衝洗,這個涼爽,他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胡嚕了兩把短短的頭髮,直起身,視線望入面前的鏡子裡,和身後的人視線相觸,那人與他對了一眼就將頭微微偏開,沒有催促,但表情已經有些不耐煩,卻又在拓跋慶生挪開視線的時候偷偷看他,拓跋慶生轉身,那人有些疑惑地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拓跋慶生看了那人幾眼,沒有印象,搖搖頭,走出洗手間。
回去的時候蒙鈞正坐在陳平旁邊,兩人靠得很近,蒙鈞似乎在安慰陳平,拓跋慶生已經看出來陳平必然跟那個星探有過節,聯想到蒙鈞前天晚上“我一個朋友就讓他騙了”,這個朋友很可能就是陳平,而且陳平在星探手裡吃了大虧,否則兩人不會那樣驚惶失措。
他到自動售貨機那裡買了幾瓶水,幾樣零食,陳平臉色很不好,更加缺乏血色,甚至指尖在不易察覺地顫抖,蒙鈞低頭說了幾句,陳平點點頭,看見拓跋慶生回來,便不說了,拓跋慶生當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異樣,將水和零食放在摺疊式桌面上,招呼他們吃喝。
他沒有刻意去看陳平,徑自開啟摺疊電視,隨意挑選一部電影看了起來,時間很容易打發,磁懸浮列車一到尚華都,他就要轉車去拓跋鶴剛那裡,他在尚華都的一個衛星城,距離尚華都不過十幾裡的路程,幾分鐘就能到達。
趁陳平和蒙鈞沒有注意,他將一些錢偷偷塞到蒙鈞的揹包裡,蒙鈞和陳平算是漂泊一族,飄到哪裡是哪裡,目前看並沒有定居的意向,也沒有那個能力,也不知道當他回尚華都的時候,還能不能看見他們,他們幫了他,他也回報他們,禮尚往來而已。
☆、慶生下卷第三章
慶生第36章
拓跋慶生還在洛城的時候,拓跋鶴剛跟鄭霜華告了假,本來他們的假期差不多要結束了,但因為知道兒子還活著,拓跋鶴剛雖然沒有跟一般人高興得不知所以,也沒有流出表示喜悅的淚水,對於這個少言寡語以至於顯得木訥的男人來說,很少有情緒失控的時候,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到鄭霜華他們落腳的“傭兵之家”,包括鄭霜華在內的很多人都看出來,這個男人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和以往不同的光彩來,從他的眼角眉梢,從他的眼神動作透出來。
鄭霜華嘴裡銜著一根菸,看見拓跋鶴剛進了門,他把煙從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