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力有多深,卻沒想到一曲唱畢,卻將白衣陳豐年、蕭三劍諸人給帶入了神法之境。嗯,為了能進一步試探我,你不得已才召喚來了那股陰風,將白衣陳豐年、蕭三劍喚醒。哼,蕭三劍是個錦衣玉食沒有大腦的主兒,他知你使了神法異術,還道你不遵守您們之間的約定,用神法異術來對付他,所以才有了刺向你的一劍。你到底是誰呢!你是個精於江湖之道,老於江湖世故之人。你見蕭三劍莽撞,索性就將計就計,故作簌簌抖的樣子,引我出手相救。我既然出手,白衣陳豐年便有了藉口與我相鬥,你也可趁勢觀察我的武功。哼,老先生,你看我推測的怎樣?”

老者尚無憂微閉著雙眼,搖頭晃腦,極其認真的想了想,而後才突然張開雙目,撫掌大笑道:“推斷雖牽強,可也入情入理。少俠,難道你在茶棚時便知道我是誰了?”

李玄搖搖頭道:“我沒有那麼多的繞繞腸子,所以並沒想到你有何詭計。不過,我當時確是奇怪你簌簌而抖的樣子。”老者尚無憂道:“我簌簌而抖的樣子怎了,惹人可憐吧?”李玄冷冷道:“你看上去不惹人可憐,因為你做作的樣子讓我噁心了。”

老者尚無憂聞言大笑道:“我竟然讓你噁心了?可你什麼時間才有這些奇怪的疑惑呢?”

李玄道:“白衣陳豐年被一劍封喉後。”老者尚無憂奇道:“他被你一劍封了喉,當時就已經死翹翹了,嘿嘿,怎麼死人還會說話?”李玄笑道:“死人自然不會說話,可是活著的人就會說話了!陳豐年雖然狂妄,但與我無冤無仇,我豈能一劍封喉殺了他。。。。。。我確實出手一劍刺在他喉嚨上,他當時也是死了,但他只是當時死了而已。。。。。。你可記得我是在柳林中殺死了陳豐年,帶著他的屍體出了柳林麼?”

老者尚無憂點點頭道:“我自然記得。”李玄道:“在柳林中我沒殺他,因為他把你的身份告訴了我。。。。。。我沒殺他,只因為殺掉一個怕死而且說出秘密的的人,很不人道。”老者尚無憂眼中閃過一絲刀鋒光芒,微微一笑道:“怪不得我要埋了他們,你卻拉著我的手走開了。看來,你是怕我察覺他沒死。嘿嘿,你為何不殺他呢?”

李玄哈哈笑道:“我已說過,我與他無冤無仇,何必殺他!而且,他在茶棚外以閃電身法纏住我的間隙,說了一句你們誰都沒有聽見的話。”老者尚無憂更加奇怪道:“他對你說什麼?”李玄道:“他讓我給他留條活路。”老者尚無憂問道:“他與你纏鬥的間隙讓你給他留條活路?奇怪,奇怪,陳豐年向來對自己的武功極度自信,要他開口求饒確實不易啊!看來,他的自信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李玄點了點頭,道:“確實不容易。不過,人人都有求生的慾望,他請求我給他留條活路,沒什麼不易之處。再說了,他若不央求我給他留條活路,便會死在你手中。”

老者尚無憂道:“你聽了他的請求,為何答應了。”李玄微笑道:“我們無冤無仇,我為不答應他!”老者尚無憂嘆道:“這算是一個標準回答。好吧,我心也有個疑惑。”

李玄道:“請說無妨。”老者尚無憂道:“早先在密林遭遇巨型老虎時,林外射進了一支紅色的羽箭。這支箭是誰射的?”李玄淡淡道:“其實這支箭是誰射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支箭射來後,烏雲散了,陽光入林了。”老者尚無憂長長嘆道:“看來你並非不知道,或許知道了,卻不告訴我。嘿嘿嘿,一支箭能射開烏雲,射箭的人真不簡單啊!”李玄淡淡道:“有人能施展神法異術,憑空幻化出巨型老虎,難道就沒人能一箭射開烏雲麼!陳豐年死而能復生與一箭射開烏雲都是我朋友所為,你不會察覺不到,只是你對自己設下的陷阱,極度自信,所以並沒有在意。”

老者尚無憂點點頭道:“我確實大意了。我想,你即使穿過密林,也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