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現世。”

“可是這可是樓又煙的預言啊,應該不會有錯的。”

眾人期盼,“也許仙人,也有不準的時候吧。”

不知是誰把預言詩文傳了出去,使得江湖上,人心惶惶,各各提心吊膽。前有云福宮欲滅天下,後有魔族到來。真的是蒼生劫難。

預言的中心,說的便是蜀中了,而蜀中之最無疑是浮離城。

浮離城主,不問歲月任西風卻是早已不在城中,沒了人影,把一切大小事交予了自己的侄兒,任遊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如今任遊萱今非昔比,或許該叫他另一個稱呼,|奇+_+書*_*網|浮離城主,天無界任遊萱。

平日白天裡,他是人人敬重的城主,沉穩讓人摸不著他在想什麼。可到了晚上夜裡,又是另一方景象了。

面溪樓內,一派窮奢極欲之景,白玉為床,珍珠為明,各種絕色佳麗,清秀少年,全都衣不遮體,在其間嬉笑玩鬧,說是酒池肉林也不為過。

滿室的催情香,任遊萱冷酷陰梟著一張臉,側臥在玉床之上,摸著懷中少年的青絲,似有似無的開口道:“昨日塞進你身體裡的東西,取出來了嗎?”

少年全身□,聽見任遊萱一語,瑟瑟發抖,緩緩答出“律郎不敢……”

“恩……”聽著答案,任遊萱很是滿意,正欲獎賞少年之時,合著的門慢慢被人推開了。

帶了一絲清風,吹淡了一室的□,來人一襲紅衣外罩白紗,臉上微微一笑,貌與正覺的弟子十三有七分像。

任遊萱見著來人,一掃臉上陰寒,放下一身驕傲不馴,轉手丟開懷中還□著的少年,一個箭步上前,笑著至門邊橫抱起了紅衣少年,坐在了玉床之上。

“怎麼來晚了,今日我忙不曾陪你用過膳。晚膳可有好好吃。”

紅衣少年淡然一笑,在任遊萱懷中點點頭。

因為門大敞著,室內的少年少女又嫌少著衣便覺得冷起來,可沒人敢開口,也沒人敢去把門關上。

在玉床邊赤身裸體的少年,更是蜷縮成了一個團,也許是冷,也許是因為疼。

沒人敢打擾任遊萱,直到任遊萱懷中的紅衣少年也抖了一下身子,任遊萱更為心疼自責,連忙把少年抱得更緊,“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忘了你怕冷,有寒毒。還故意欺負你,把門開的這麼大。來人啊……還不快把門關上!”

這樣門就被關上了。

邊說,任遊萱還哄著懷裡的少年,“好了,好了。彆氣我了……夜深了……”說著,便開始解開少年的衣衫。

可是少年很怕,一直緊緊抓住任遊萱的袖上一角,當任遊萱就要把少年的胸襟給解開時,少年輕輕拉了一拉。

任遊萱明白了,拉下紅羅床帳,對外面冷聲一語,“你們下去吧。”

眾人趕緊消失不見,就連那床邊萬般痛苦的裸體少年也不例外。

“我不是在兇你……我是對他們說的。”任遊萱還在軟聲細語,又是哄又是道歉的。

“好好好,我不鬧了……”

任遊萱很小心,先是慢慢安撫著,細吻著胸膛,他知道少年急不來,承受不來快的,指尖輕撫著下滑,冷不防的一下試探,引得少年不住地輕顫。

放好位置,瞅著時機,任遊萱一點點地進入少年的體內,明明不疼的,可少年卻還是覺得有一處地方意外的刺痛,這個時候,少年哭了。是該哭了,任遊萱喜歡在床上被他弄哭了的少年。但記住,不能哭出聲來。

緩緩律動,髮絲、腳裸曖昧交織,低低的喘息,是不能言語的少年,唯一能發出的聲音。一室春光彌滿,多燦爛。

折騰完後,晨光將至,是一個人最熟睡的時候。

床上少年慢慢起身,看著身旁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