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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你想了嗎?留她住你床的時候你想了嗎?”張明蔚喊得越來越大聲,“林清,你狼心狗肺,你佩說你是我男朋友嗎?”
“張明蔚你就真的是這麼覺得的?怎麼所有錯誤就都是我一個人的嗎?”林清臉異常的冷酷,“你心裡有過我嗎?愛不上我,難道不是因為心裡裝著被人嗎?你有個生死難忘的初戀,就不能允許別人有個紅顏知己嗎?何況我跟羅思妮連哥們都不是。可你跟那個楊檢呢?好朋友,哥們,青梅竹馬,初戀!念念不忘!”
“你還紅顏知己,我還念念不忘。沒你那麼薄情寡性,忘記一個重要的人我需要時間!”
“我知道你念舊,你重情義,你重到把男朋友硬往朋友身上套。我知道你忘記需要時間,可你這時間還有頭嗎?”他也激動起來,“你就那麼不聲不響的戀著他我可以假裝看不到,總有一天你會回頭來看見我。可是現在,聽他哭訴,陪他宿醉。明明跟他在一起,還跟我說你到家了。看他要回頭你就激動成那樣,那天他在飯店跟你說什麼了?說忘不了你,說錯過你是一輩子的遺憾,你就沒心動?你沒心動,怎麼晚上跟我上床的時候往死了閉眼睛!你真連當小三都這麼甘心情願?怎麼就能把自己作踐成這樣?”
“放屁!誰他媽都可以這麼說我賤,就你不能。你明知道我心裡有別人,還死乞白賴的跟我處,是我賤還是你賤?”
“我賤,真的,是我賤!太他媽賤了!太累了!媽的,小爺玩得太累啦!”
“那就不玩了,從今以後都不玩了。林清,我放你輕鬆。不玩了!”
林清盯著張明蔚的眼,看得那麼深。張明蔚仰著頭,一動不動。
瞬間,大家就安靜下來,靜的只能聽見時間的聲音,滴滴答答。
這些話裡半真半假,倆人就這樣站在廳裡對視。夜晚籠罩而來,霓虹代替月亮照明,他們都笑了,一個笑得蒼涼,一個笑得悲壯。
林清最先發話,“真是太閒得慌了。咱倆是屎殼郎滾糞球,誰也別嫌誰臭。”
張明蔚跟著平靜,“嗯,你原來的二十幾年過得太順風順水了,我原來的二十幾年過得波瀾不驚。”
“所以,連談個戀愛都嘻嘻哈哈,弄得一場玩笑。”他接著。
“所以,連分手都要演成轟轟烈烈的。”她順著。
“你想好了?”林清拿出一盒硬藍釣魚臺,遞給張明蔚一支,“有時候我覺得就這平平靜靜的挺好,這麼過下去也不錯。”
“算了,想好了。”她不經意的猛吸一口,伸出手,“我們做回朋友也許更好。”
他沒有握,搖搖頭,“你忘了,我們原本就不是朋友。”
張明蔚什麼也沒說,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他們不是朋友,怎麼回得去。
“別再惦著楊檢那傢伙了,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把菸圈吐得優雅,語重心長。
想說什麼,但她最後只是點點頭,“嗯,早不惦記了。”
從林清家出來,張明蔚漫無目的的走著,一不小心來到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那時候林清身畔就是美女相伴的,好像是個小明星,林清後來指給她看過。而她,那時候正豪情壯志的甩了楊檢。他們原本就是這樣的人,誰好去強求誰呢?
還是在那間超市買了杯咖啡,聽見櫃檯上的廣播裡DJ念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她還記得看朋友空間時,留言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答曰:廢物。那位朋友回覆,不懂情的才是廢物,因為除了用無情偽裝自己,就不懂得別的保護措施了。
到底,情是無堅不摧的盾牌,還是傷人的利刃?
收銀員禮貌的問:“小姐,要不要坐下來聽?”
她也禮貌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