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同聲,人人推薦“麼號”。我們的麼號同學也還爭氣,沒有我們的推薦的知遇之恩,回答問題的正確率一直很高。

我們太喜歡麼號了。就經常異口同聲地推薦他。老師就生氣了,哪能 總是叫麼號的呢?

我尋遍高中的記憶,舉起手的記憶總算有那麼幾次,不算太暗淡。最初的一次,是為了選那個語文課代表。我在班上任職稀罕。記得當我舉手表示要當這個什麼語文課代表的而老師又同意的時候,我下半身都沒了感覺,我可是一直都感謝老師,沒讓我站起來讓大家認識認識。

我還記得,老師請同學們起來扮演角色,表演《三塊錢國幣》裡的角色的時候,我趕緊舉起手來,生怕有人先我之前。這次手不重是因為這次的任務“容易”,不就照讀嗎!我的忙是多餘的,沒人和我搶這個男主角。

搶還是有人搶的,在我把“三毛”念成“三塊”的時候,同學們立即搶過話頭。聲音遠遠勝過正演的男女主角。我還清楚地記得,聲音最大的,是平時老不喜歡我的那一位同學。

同學們這會如此積極的原因是什麼呢?找我的錯,倒有可能。讓別人出點小丑也是增添樂趣嘛!尤其是那位喊得最為大聲的同學。再不然,他們也想演上一段可徵集的時候咋就不舉起手來呢?!(被我搶先的說法可不能成立)。

去!管它呢!?我繼續念我的。權當他們眼紅啥起鬨,反正老師也不會再說一次“桑轍同學的聲音小了點”(小了點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清楚地聽到我把“三毛”說成“三塊”,而且那麼快反應過來)。

倒還想起初中時候的一件“光榮事”來。有一次,老師討論起“該不該給成績優秀的同學發獎學金”。最後同學們舉手表決。同意的人涮的舉起手來,全班個個高舉臂膀,蔚為壯觀。有一點不足,有一個人沒舉。就是我了。我的不幸在於沒有同伴幫我發言,須得一個人面對全班同學和一個全班同學都懼怕的老師(我可是覺得這個老師沒什麼可怕,有點愛作勢而已)。

雖然我沒說出我的正確觀點出來。但事後還是得到了美女同學的大拇指:竟敢和老師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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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高考,我不知道爸爸媽媽知不知道我的學習情況,畢竟我從未認真地和他們說起過我的情況,雖然不打算隱瞞,可我又豈願意向他們提及我那槽糕的成績,更不願向他們撒謊。當他們問及時,我只含糊地告訴我在差生一列。

我擺脫不了疑慮和擔心,平日無所邊際的遐想使自己呈現“少年無憂”的樣子。

終不願和爸爸媽媽成為那些報道上的“父子有如陌路”一般。

撥通了爸爸的電話,總是會聽到“••••••有什麼事啊?”是如此的生硬。我知道,平日的繁重工作,不會讓爸爸有多餘的心想“兒子若是打電話來該說些什麼。”我也想不出什麼話可說,我也不願意“叨些無聊的話來打攪他們”。每次的電話之後心總是冷冷的。父子間竟似無話可說。

得到高中,總會有人有事教過我要“勇敢面對自己的事情”,抑或是自己真的來了那麼一股勇氣,還有可能是因為權衡現在讓他們不抱希望好過高考過後的失望,我借高考前那個“五一”回家,把我認為該讓他們知道的都跟他們說了。過後,讓我輕鬆地迎接高考吧!

我還有怨言,因為家長會。學期每次的家長會,爸爸來過一次後就沒來過了,說:“家長會上都沒說什麼!”像我現在這般,認為那些什麼座談會之類說不出什麼就絕不會“聞一聞”。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希望,但只要爸爸沒說肯定的不來,那我就會在家長會那天在教學樓上看那些走進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