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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露出了半邊臉,雨霧開始擴散,一條一眼望不到邊的白色馬隊出現在眼前。
我立刻跑了上去,沒腳的爛泥讓我差點踉蹌摔倒,朱德遠的鋼盔上繫著白色布條,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我問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朱德遠老淚縱橫的說道:“元首,我……我對不起您,我找到他們的時候,兄弟們都死去多時啦!”
說完這位年近八十的老人蹲在地上哭了起來,他這一放聲大哭不要緊,後面計程車兵都放開了嗓子,一時間哭聲振天。我推開還在哭泣計程車兵,將馬背上士兵的屍體解了下來,我開啟被單一看,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我向後望了望,馬隊如長萬里,這條白色的巨龍,可是由一個個枉死計程車兵組成的。
我微閉雙眼,眼淚不住的奪眶而出,沂都、楊天和松濤還有其他將士都衝了上去,一邊哭泣一邊將兄弟們的屍體放在地上。楊天把朱德遠拉了起來,激動的問道:“說!這是誰幹的?”
朱德遠從懷裡拿出那朵白菊花,我接過這朵菊花,詳細的看了一下,白色的花蕊當中還透著芳香,不過純潔的花朵與死亡聯絡在一起,它就顯得更加蒼白,再也沒有一點高雅。
沂都說道:“難道又是他們?是那些死了祖宗的新陰派乾的?”朱德遠用力的點點頭,沂都對我說道:“元首,這新陰派已經有百年曆史,當年死在他們手裡的元朝士兵就有上萬人,沒想到他們不堪寂寞又把刀子動到了咱們頭上!”
松濤把那朵白菊花搶過來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的踩了幾下:“王八蛋,殺了人還敢留下物證,算妳狠,到時候讓妳知道松濤爺爺的厲害,看誰狠!”沂都平靜的說道:“新陰派是日本忍術流第一大派與伊賀派對峙百年,他們一向囂張跋扈,所轄武士和忍者出動任務後都會留下一朵白菊花,做為證明!”
我狠狠的說道:“好,好!讓他們狂妄,命令國內給我送一千束牡丹,等我親手結果了他們之後,在新陰派的老家放上中國的名花!”我摘下軍帽,從口袋裡掏出手套帶上,所有指揮官和士兵紛紛和我一樣。
我接過士兵手中的衝鋒槍,推上一梭子子彈,所有人同時向空中鳴槍三次,追悼這些帝國的亡魂。這是中國遠征軍征戰四方以來第一次如此大規模的犧牲,而且是成建制的被殲滅,痛在我心,痛在整個帝國的心坎上。我讓沂都和朱德遠商議一下防備日本忍者偷襲的的方法,讓所有士兵提高警惕,同時在軍營內外加四倍崗哨。
這699名帝國士兵的遺體將要運回國內厚葬,日本這片土地,還不配讓大中華帝國計程車兵沉眠在這裡。偵察營即刻重建,正式更名為中華帝國陸軍第一偵察營,這樣繼催建雷的陸戰步兵第一營之後,陸軍又出現了一個第一偵察營,不過這個營裡計程車兵都將揹負起沉重的枷鎖,他們將一代一代將仇恨傳下去,直到永遠。
那名倖存下來計程車兵被破格晉升為少校營長,也算是對死者的紀念吧。彭風的第1炮兵師趕到,在看到滿地的屍體後,他瘋了似的要自已槍斃自己,依彭風的看法,這一切都是因為炮兵師托住大軍後腿造成的,在眾人的苦勸之下,彭風終於冷靜了下來,不過他將前些時從鳥取戰役帶來幫助炮兵運輸的那些一千多日本男女農民,都集體用大炮轟死,雖然作法有點殘忍,可沒有任何人提出疑義。
此時長野縣,長尾景龍正為新陰派慶功,新陰派的當代派主柳生一刀流笑得合不攏嘴,他手下的武士和忍者給新陰派露了大臉。長尾景龍傷勢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又得到新陰派的幫助,他相信不管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