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認為張楚只是花腸子花心,不會花身。此外,她也看出張楚是相當愛她的,所以認為張楚不會出軌。但男人在一個固定模式裡生活久了,他就要想方設法去製造一點生活浪花給自己調劑調劑,尤其那種內心衝動的男人,在一個適當的時機裡就可能讓他壓抑的性情暴發出來。詩芸在這一點,並不完全瞭解張楚。她只是一味地把生活製造得浪漫些,給張楚盡多的愉快,想就此把張楚身上的性情全圈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寄希望於歲月,再把張楚身上的稜角消磨掉一部分,倆人的世界就肯定是陽光燦爛、愛情護航一生了。

詩芸在懷孕後期,遇到最大的難題,就是怎樣解決張楚的慾望。她不會想到張楚會在外面偷食,更不會想到張楚已經跟她妹妹詩茗好上了。詩茗有時來,詩芸就和詩茗談肚子裡寶寶的事,詩芸談時,那層做母親的喜悅自然而然地就會流露到臉上,詩茗看在眼裡總是難受。有一次,詩茗想窺探詩芸和張楚怎樣Zuo愛,就對詩芸說,你現在要小心了,肚子這麼挺,睡覺時別讓張楚擠你。因為詩茗是結過婚的,所以詩芸對詩茗說些房裡話時也就不避諱。詩芸說,男人就那東西犯嫌,你姐夫比別人可能還要過些,也沒辦法,總得生個小孩,他也只能耗耗自己了。詩茗聽了姐姐這話,心裡有些竊喜,心想姐姐說他耗自己,肯定是指不跟姐姐Zuo愛了,但她仍然不能徹底放心,就假意一笑,裝著聽不懂姐姐這句話,問詩芸,什麼叫耗自己?詩芸聽妹妹追問這話,自己不禁笑了起來,把嘴就到詩茗耳邊,象是怕人聽見,說,幹抽。詩芸講完這話就大笑起來。詩茗聽了,儘管心裡有一層不快,但還是陪她姐姐一起大笑,不落詩芸猜疑。回去後,她當天下午就給張楚打去電話,讓張楚去。張楚見詩茗召喚,心裡當然是十萬分的高興,趕緊打的過去,進了房間,卻見詩茗一臉生氣。張楚卻不管,上去就抱住詩茗,親嘴,摸奶子,扒褲子。詩茗這回卻不依了他,用手把褲子提住,叫張楚交代,什麼叫做幹抽。張楚一聽這話,知道詩茗昨天一定是心裡犯小嘀咕,從詩芸那裡打聽過來的,就說,這你還要問,你現在讓我溼抽了,你不就知道什麼叫幹抽了?張楚說完這話,詩茗伏在張楚的懷裡笑了半天都沒能起來。

詩茗儘管笑,其實她多半並不理解幹抽是怎麼回事。詩芸晚上睡在張楚的懷裡,手幾乎是習慣性地總是抓住張楚的下體,然後,象是對著它說,小可憐。張楚的下體也幾乎在詩芸每次抓住它時,就會彈起來。每每這個時候,詩芸心裡總是暖暖的。自己的男人,這種溫暖是貼心的。然後,詩芸就輕輕地給它揉揉,逗弄它。有時,逗弄時間久了,詩芸就說,想不想我?張楚就說,這還用問?詩芸就說,讓你放一下吧,看它太可憐了,小心點,別壓著我,否則寶寶會抗議的。張楚就起來,身子懸著空,小心翼翼地把它送進詩芸的身體裡。每每這個時候,詩芸也是一樣有些灸熱的渴望,對張楚說,想死了。但她身子卻一點也不敢動。張楚撐著身子,只能慢慢地抽動,從裡到外,來去拉得很開,但沒有一點力度,象是運氣似的,不讓勁著實。但越是這樣,詩芸越是難受,蔭道深處象是有一股洪流就欠一把力氣把它引出來,然後在裡面滾沸開來,身體獲得一次歡騰。有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