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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男人的住處,示意要她跟他走。然後在月亮的窺視下,進行一場短暫、有力的性茭。親密的感覺和感性對他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真可惜! 透過我們西方的眼鏡來看,當然可惜。不過,我寧願不去打擾這個團體。他們所經歷的,可能會步向一項我們不知該如何開始的發展。在一些西非的村落中,村籬笆內的男人和女人相互隔開。那裡有一個奇特的現象:女人在她們的住處組織自己的宗教團體,完全獨立在男人的權威之外。那是自主與自由的明顯形式。然而,這些敏感的環境現在卻正遭受西方宗教的入侵,有被摧毀與空洞化的危險。皈依常意味著敗壞。 我在印度或尼泊爾的寺廟注視著浮雕和鑄像時,我想到,那裡的女人在性方面比僵化的基督教或你剛剛形容的巴布亞村落更自由。 這樣說也對,也錯。在印度,女人從公元2或3世紀開始就完全不受她們男人的約束。她是被支配的,但她在服從之中還有要求性滿足的權利,這一點可以在情Se手冊《卡瑪蘇圖拉》(Kamasutura)內讀到。在保羅之後,基督教把男人的權力和性的低價值與女人的性壓迫連線在一起。這一點獲得眾家高階神父的支援。但這在印度與某鄰近的國家中是看不到的。在印度廟宇最外面圍牆上的鑄像,讓進廟的訪客看見性行為的各種變化;訪客進了廟,就可以把這方面的需求拋開。我曾在尼泊爾親眼看見各種被視為正常與自然的性行為。西方的性與這個歡樂和透明的慶典相反,幾百年來像是處在一個黑暗的夜晚裡,一個僵硬、痛苦、懼怕和罪惡的長夜。 今日的情況不再這樣了吧? 一直還是這樣。即使到了今天,罪惡感與有罪意識仍然對性與情Se造成很大的傷害。我說過:過去還一直活著。不過,跡象顯示,男男女女已經不再屈服於這股壓力了。哲學的和宗教的規範已經不再普遍適用。遺傳的基礎(意即所有的人都追求快感與幸福)逐漸獲得承認。除了一神論的宗教與其他的宗教信仰之外,各式各樣的新潮流如雨後春筍般出現。這或許是一個訊號,表示在現存的宗教中,男人和女人在他們真實的遺傳基因裡並沒有真正感受到解放。他們在快感和懼怕這兩個情緒沸騰的極端中,愈來愈覺得孤獨。因此,在平權的基礎上,他們正在邁向個人化和對生理格外有意義的自覺層面。大部分的宗教信仰特別排除女人的基本需求,甚至是硬生生的否認。傳統的對於人所持的觀念,以及世界觀,幾乎都是由男人設計與印上特徵的。男性荷爾蒙和女性荷爾蒙把兩性引導至不同的方向,這又有助於兩者經歷不同的經驗模式,自覺層面和感情。 兩性的大腦功能也是不一樣的。自古以來,身體結構和身體功能的差異,導致女人無法發現(就另一方面來說是不允許去發現)她真正的本質。不過,在這方面已經發生一項明顯的變化。社會層面亦同。為了尊重女人自己決定該如何完成母親的角色,並認同她的選擇。我們認識到,在社會文化變遷的今天,母親這一個角色已不再非要有模範不可。新的共同生活形式已經產生。但在物質化的西方社會依舊隱藏著一些障礙。因為這個變遷的社會由新的神統治,它們不再居住於奧林帕斯山或天堂,而是住在銀行的摩天大樓裡。鐘擺擺向了另外一邊,神秘主義消失了,但懼怕存活了下來。此外,在這個追求成功、權力和金錢的世界裡,可察覺到更多的不平等,而且不再是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