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膽小,不過我覺得自己夠堅強,最大的優點,大概就是對於自己覺得對的事很固執,不會輕言放棄。”自我分析的觀點中,有她想傳遞給他的訊息。

東方極專心聆聽,未置一詞。她剖白道:“愛你就是我覺得對的事,所以我不會輕易放棄。”

他的心底一動,低啞道:“是嗎?你能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放棄愛我?”知念微微歪了下頭顱,含笑地反問:“包括你不愛我的時候?”

東方極攏起濃眉,一臉不悅,霸道專制的回答她:“對,就算我不愛你,你也要死心塌地的愛著我。”原來這種狂妄的王者氣勢其來有自,不是在黑社會的大染缸培養出來的,恐怕是與生俱來加上後天培養出的非凡自信。

“好。”知念沒有生氣,反而篤定的許諾,沒有一絲牽強。

她的答案讓他心疼,他萬般憐愛的將她擁人懷中,離不開她無瑕的愛。

在離與好友訂下的賭注期限終止前一星期,東方極完美地完成了父親所交代的case,也終於下定決心把一切告訴心裡掛念的女人。

在紐約簽完約後,他立即動身搭機返臺,沒有逗留任何時間。一下飛機,他又馬不停蹄地驅車回到知唸的住處。

屋子一片漆黑悄然,自然也沒有人期待他回來,給他一記笑容,消除他長距離奔波累積的疲憊。

他在屋內走了一圈,覺得悵然若失。

沒有知唸的笑顏、沒有她的殷勤問候,他不習慣。

習慣養成是如此的簡單,要戒斷卻很困難。

隨後,他在房間的桌上發現一封信,信封上漂亮端正的字跡指名是給他的。

東方極毫不遲疑的迅速拆閱。

每讀一句,他的血液就呤卻一度,心裡又悔又氣。

他抓著信出門,搭車回到真正的住處。

一進家門,他直朝母親陶詠然而去,顧不得父親東方神也在場,怒不可遏韻質問母親。“你是怎麼知道我跟朋友的賭約?又憑什麼找上知念,要她離開我?!”

“極,注意你的措詞和口氣!”東方神板著臉,嚴厲警告。

“媽!我以為你不一樣,不會在乎出身與家世,但你卻給了她一筆錢,要她離開我?”東方極不敢置信。

“我不希望她繼續被你騙得團團轉,你覺得我的作法殘忍無情,那你的所作所為又何嘗不傷梁小姐的心?”陶詠然不慌不忙,態度鎮定。

東方極抿著唇,俊臉黯淡。“我會找機會親口告訴她,請求她的原諒。”

“惡意傷了她又要她原諒。”陶詠然嘀咕著,眼角餘光瞥向一旁結縞二十多年的丈夫,意有所指。

遭受無妄之災的東方神皺了皺眉,接受愛妻的指責,然後對兒子沉聲道:“有本事就自己想辦法把女人追回來,在這發脾氣有什麼用!”

“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東方極姿態不馴。“不管你們接不接受,我都只要她!”

“等把人找回來再說。”陶詠然不以為然的別過頭。

東方極沒再開口,憤然離去。

聽到大門砰然關上,陶詠然吁了一口氣。“哪有兒子這樣兇媽的……”

東方神寵溺的笑了笑。“還不是你自己寵壞的?”

“哪有……”陶詠然白了摯愛的男人一眼。

東方神但笑不語,在商場上冷靜銳利的眸光,此刻充滿眷寵,只專屬於眼前共度二十多年的女人。

花了一整個星期,東方極用盡所有方式,就是無法得到知唸的去向與下落。

說著不會輕易放棄他的女人,突然消失無蹤,給了他最痛恨的結果。

他的情緒低落,連和好友的賭約期限到期當天,約定好的眾會時間他也缺席,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