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給你賜幾名妾氏的心思還是沒斷。”

既然玄毓的稱呼改了,襄親王也沒必要表現得那麼生硬客氣,稱呼上近一些也是可以的嘛,所以人家用了“為父”。

“父王想說的是這件事情嗎?”玄毓很淡定地應了一句後,又補充說明了一下:“昨個兒小婿和滕滕回到相府不久便被皇上召喚進宮了”

襄親王的臉色陡的緊張起來:“那……”

玄毓優雅的一笑,平靜地訴說:“皇上並太后娘娘已經分別跟小婿和滕滕提點過此事了,滕滕從太后娘娘那兒得來的旨意是要為小婿專門辦一場選妾宴。”

“這樣就好。”襄親王一聽玄毓如此說心裡反而輕鬆了下來:“好在皇上聽了慕容將軍的建議,沒有堅持己見,不然聖旨這會子早就下到相府了。”

玄毓的眉尾一挑,不解地問道:“慕容的建議?”

襄親王呵呵一笑,進而解惑:“那日皇上私下示意我與慕容將軍,意思是希望你回來後考慮一下納妾的事情,至於皇上為什麼重提此事,你也該知曉吧。當時慕容將軍靈機一動,建議皇上命鷹兒親自為你選擇妾氏,如此一來主動權掌握在你們手裡。”

“怪不得皇上會生出如此別出心裁的旨意,原來這個選妾宴來自於慕容那缺根筋少根弦的腦子。”玄毓沒在襄親王面前給自己的發小兒留半分面子,他語氣上的不悅和不滿顯而易見。

襄親王這次卻沒贊同玄毓的話,他為慕容朗月辯解道:“敏知,假如不是慕容急中生智想出這麼一個主意,恐怕皇上那邊不會這麼輕易鬆口。”

“父王,您的意思小婿明白。”玄毓眉心輕輕一皺,隨後開口:“慕容這個主意是解了我與滕滕的燃眉之急,可是您想過沒有,這選妾宴不是件輕鬆的差事。滕滕又得顧忌皇上與諸位大臣的顏面,又要保證沒有女人真的進到相府之內為妾。最要緊的是這件事情的結局明擺在那兒,一不留神,就會得罪人。滕滕肩上的擔子不輕快,小婿看著心疼。再者,即便慕容沒出這麼個餿主意,小婿也有辦法脫身。”

玄毓一口氣說了這麼一串話,字字句句都表明了他對滕鷹的真心真情。襄親王愈發覺得自己人中之龍的女婿那叫一個真男兒,那叫一個和他心意。

爽朗的笑聲從襄親王的唇邊流瀉,他出聲勸慰著玄毓:“你難道還抗旨不遵不成。放心吧,鷹兒古靈精怪的,她那聰明的腦子裡必定有主意應對這件事情。不過你還是要時刻提點著她,儘量將此事辦得圓滿一點,尤其是周家那位,現下還不能得罪。”

說到“周家”兩個字的時候襄親王故意壓低了聲音,看來對榮威大將軍有戒備的不光是景帝呀。

“我不是不相信滕滕,就是認為她不該被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情打擾。說老說去,還是我這個宰相惹得禍。”玄毓抬眼望著襄親王,打趣地說道:“大不了到時候就散佈訊息出去,說我有隱疾,無法生育子嗣。如此一來,估計再不會有大臣想把女兒塞進相府了。”

此話一出,襄親王的眼中驀地一怔,他隨即大笑不止:“你小子居然連這種招數都想得出來,要知道這種自毀名譽的事情,沒有男人願意去做。”

襄親王笑過後才正色說道:“你能為鷹兒做到這種地步,父王也很感動,將她交給你,我放心。”

玄毓也鄭重地承諾著:“小婿必不辜負您的囑託。”

此刻,兩個男人的眼中皆是對滕鷹的憐愛。

玄毓話鋒一轉,扯到了敏感的話題:“小婿知道有些事不該由我開口來問,但是小婿仍舊希望父王解惑。”

“你不用問了,父王給你說說吧。”玄毓一開口,襄親王就約莫猜到了他的下一句話,是以襄親王主動開口:“葉青是嵐苑的妾氏中唯一一個由我親自帶回王府的小妾,除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