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他謹慎的環視四周,劍一般銳利的目光匆匆掃過酒吧內的每一個角落,但他仍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頭巾水手大罵了一聲見鬼,然後大步走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與老二商量。

而就在距離酒吧門五步遠的地方有兩個水手正在對弈,打得熱火朝天,不分上下,這也引來了不少的人圍在他們身邊觀看他們下棋,還不時的有人對著棋盤指指點點,似乎在對其中一方出謀劃策,但卻遭到那人的白眼。

就當頭巾水手離開後,二人這才慢慢地從人群中擠出來,癱軟的坐在吧檯前。

魯爾大口喘著氣,‘刺激,人生真是太刺激了!’他猛拍了一下吧檯,要了一瓶上等酒,那個服務員一看這架勢不敢怠慢,著急忙慌的拿來一瓶酒放在了魯爾的面前。

露西輕輕捋了一下眼前的幾根黃髮別到耳後,她在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不用再想了,那兩個人絕對是要弄出點事”魯爾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酒,仰起頭喝個精光,他享受的眯了眯眼睛,低聲說道,“那兩個人看起來就不是個好東西,**不離十。”

露西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懷雅特。

“你要去哪兒?”魯爾揚了揚眉,啜了一口酒低聲問道。“去船艙大廳,我要告訴哥哥和加文。”

魯爾聽到後又挑了一下眉,他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他讓露西坐下,但露西卻不幹。

“殺雞焉用牛刀?”魯爾用了一句俗語,他笑著說道,“不要什麼事都要麻煩他們兩個,就咱們兩個完全可以把他們兩個打趴下。”

露西被魯爾說服了,她坐了下來一手托住下巴,她仔細地想著,越來越覺得魯爾說得對。

“對吧?哼哼”魯爾胸有成竹的挺起胸膛靜靜地看著酒吧門的那個方向,“準備好了,幾分鐘後,咱們倆就動手,直接把這兩個不懷好意的人打趴下!”——

熱鬧的船艙大廳裡,懷雅特與加文無所事事的靠著牆壁站著,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些無事可做的水手們娛樂、唱歌跳舞、談話

想要監視這些人是不容易的,懷雅特與加文深深領悟到這一點。

“這裡的人這麼多,想要找到可疑的人還真是不容易。”加文輕輕咳嗽了一聲,他直了直身子,想讓自己變的放鬆一些,如果自己看起來太過於嚴肅的話會引起敵人注意的。

懷雅特則顯得十分的放鬆,離開自己的家鄉已經七個月了,雖對於那些高階軍官來說自己還可能只是一個無能的新兵蛋子,但自己也是積累了一些經驗。

懷雅特從旁邊的水杯裡倒了一杯水,他剛喝了一口就顰著眉毛,似乎要將嘴裡的水吐出來。

“嚥下去。”加文淡淡的說,“那是極烈的上等好酒,你不會好這口的。”

懷雅特用力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嘴裡似乎含著一個爆裂炙熱的火球,燒灼著他的喉嚨,他勉勉強強的將其嚥了下去,然後把水杯裡的那杯酒倒掉,趕緊倒了一杯清涼的水連喝了好幾杯。

加文笑了。他又不是魯爾,若是魯爾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一飲而盡,連緩都不帶緩的。

“你才喝了一口就成了這個樣子了,你離魯爾還是太遠了。”加文笑著打趣道,“你們兩個是同鄉的,為什麼就這麼不一樣呢?哈!”

“當然不一樣”懷雅特擦了擦嘴巴,他皺著眉頭,他仍能感覺自己的口腔火辣辣的不舒服,他又連灌了幾杯水,好麼。晚上飯都不用吃了,灌飽了!

就在這時,甲板上傳來老船長的一聲怒吼,“該死!我的備用鑰匙去哪裡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加文抬頭看著天花板,“老船長又來了這是他第幾次忘記自己的東西在哪裡了?”

“本週第六次,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