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色眼光,或者排斥的想法,畢竟這種畸戀並沒有任何本質上的錯誤,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

只是一個非常突然的想法升了起來:左君彤會不會是GAY呢?

隨即,衛非絕輕輕搖搖頭,將腦袋裡這個可笑的想法搖去,誰規定在GAY吧裡做事的男子一定是GAY的。自己的想象力似乎過於豐富了……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伴隨著充滿好奇的聲音突然躍入眼簾的,是左君彤俊美的臉龐和一雙閃爍著異樣光澤的眸子。

幾乎是下意識地,衛非絕往後退了一步,退入更深的黑暗中,拉開了彼此間的距離:“沒有什麼。”

左君彤皺了皺眉,似乎對衛非絕的舉動有些不滿,“我說,我身上有病毒還是炸彈,你居然躲得這麼快!”

“我不習慣和人太靠近。”衛非絕淡然地回答,但顯然這個答案並不能滿足左君彤。

“真的?假的?不習慣與人靠近啊?這不是和那個變態白虎一個德行啊?”左君彤嘴裡嘀咕著,用更加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衛非絕隱在黑暗中的身形,似乎想從衛非絕身上看出點什麼名堂出來。

“變態白狐?” 衛非絕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白狐”代表著什麼,但變態所代表的意義絕對不會是正面的。

“是白虎。”左君彤聳了聳肩。

“白虎?”衛非絕一聽到這個稱號,情不自禁就會聯想到其他方面,“你不會招惹上什麼黑道組織吧?”黑道上的人常常會有這樣的稱號。

“不是啦,白虎算是我的一個朋友。和你一樣不喜歡別人靠近他,而且還有戀物癖,整天抱著個花瓶,要多變態有多變態……”攻擊自己的朋友兼同門雖然不是一件值得誇獎的事情,但是一想起自己被趕出狂瀾盟的原因之一就是砸壞了白虎那隻愛逾生命的花瓶,左君彤就有一種非常委屈的感覺。

那隻花瓶的價值應該不低吧,衛非絕私下裡猜想著。他光是看左君彤在今天一天還不到的時間內“打、砸、摔、碰”的所有物件的價格,就已經很確定那隻“可憐”的花瓶的身價絕對有百萬之上了。

“再加上老是喜歡挖我牆腳的段飛、老是在我耳邊烏鴉的墨炎羽……還有那幫為老不尊的老頭子,我的人生真是黑白色的啊……”左君彤可不知道衛非絕究竟在想些什麼,對於自己所遭受的“悽慘”待遇的不滿情緒,如同不良廠商得到機會向淡水河傾倒廢料一樣,頓時傾洩而出。

“那你怎麼交上這些個朋友的?”從左君彤的話裡,衛非絕輕易地聽出這些個被列入左君彤埋怨名單上的人物,應該是左君彤最好的朋友了。

“交?還用交嗎?我們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老天,我連選都沒得選啊……”左君彤幾乎是哀叫著抱怨和狂瀾盟難以“割捨”的“孽緣”。

“……”衛非絕沒有打斷這足以讓別人皺眉不已的聒噪聲,相反不知道是因為左君彤所形容的好友們的確有讓人覺得好笑的地方,還是因為左君彤帶著抱怨聲故作哀怨的表情引起的,總之站在黑暗中的衛非絕難以控制自己的嘴角悄悄向上拉高了十度。

“而且,還有這次,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淪落到何雅婕這個‘財女’手上嗎?都是因為他們啊……”每每想到自己“悽慘”的現狀,左君彤就忍不住開始大肆地“批判”那些“狼心狗肺得棄自己於不顧”的老、少傢伙們。

當然,在大聲批判的同時,左君彤聰明地隱去了自己所做的一堆“敗家糗事”,或者乾脆美化其為“不小心的、難以避免的、小小的疏漏”。

不過,欣賞過左君彤精彩的“敗家”表演後的衛非絕,自然能夠在旁聽的第一時間內理解那些被左君彤形容成“沒有人性、沒有理性、同時缺乏愛心”的眾人在陪伴左君彤成長的過程中,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