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丁古固看了一眼青石地面上的泥濘,又看了一眼武亦身後,卻是沒有武鄂的身影,繼而道:“大師兄,二師兄呢?怎麼沒與你一起?”

“他呀,最近搞得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總是不見人。小巫峰這麼大,房子這麼多,最近這空中靈力濃郁,我便是在這山的西面開了一個藥田,種種花草,忙的時間多了起來,所以也不甚瞭解他們兩個做什麼,呵呵。”武亦說完,接過武山的木桶,對著青石地面沖刷了起來。

“大師兄,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就來氣,你們兩個一有時間便不見了蹤影。這小巫峰裡裡外外皆是我作打掃,累死我了。”

武山橫起袖子,擦了一把汗,繼而道:“大師兄有這閒情雅緻,開了個藥田,我倒沒什麼好說的。二師兄倒好,也不見了人影,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麼,真是的,難不成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莫不是,他真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們?”武亦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低聲道。

武山本是一臉埋怨的神情,聽得武亦這麼講,當下也是疑惑了起來,暗自思考著。

“丁師弟,你來看我們,也不枉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一般看待……”武亦說出這一句,滿是欣慰的神色,此刻,彷彿給人一種歷經滄桑之感。

“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二師兄到底在搞什麼鬼?”武山興奮說罷,便是望了望丁古固,徵求意見。顯然,武山這時候,與丁古固已經消除了些許間隔,沒有了之前那般劍拔弩張,見面尷尬的氣氛了。

人與人便是這般,若是一味僵持著自己的想法,便是難以交流,朋友也是少之又少。見得武山這般,丁古固當下暗自撥出一口氣。

“走吧。”

武亦說罷,拉了拉兩人的臂膀,繼而輕聲道:“他那北廂房可空曠著呢,我們腳步可得輕著點,不若被他發現了,肯定要無功而返了……”

“大師兄。你說,二師兄會不會在偷偷修煉著什麼邪魔的功法?”武山當下想到,試探的問了出來。

“不可能的。老二從小便是這般叛逆,不過卻是不會違背大理,你若說他偷偷潛入縹緲峰,他還是有膽子的;你若說他修煉邪魔功夫,這是要被師傅逐出師門的,他是斷然不會做的,也不敢的,外強中乾,便是說他了,呵呵。”武亦當下會心說道。

小小的小巫峰,連守門門童都是沒有,加起丁古固也不過四個人,這道觀格局卻是不會少到哪裡去,那一排排的的廂房聳立著,極具豪華,裡面皆是空餘著,沒有人住。這與其他的門派皆是不一樣,其他的正道門派都是漸漸擴建開來,這九生派卻是有很多的空餘房間,這是為何?

難道是以便不時之需?

丁古固望著這些廂房的時候,突然想起大巫峰,迴天峰皆是有著許許多多的房子空著,一番思量之後,面色凝重了起來。

恐怕這些房子,曾今都是有人住的,只不過經過了三百年前的那一戰,這些弟子的魂魄,卻是沒有逃脫魔族食魂獸的捕殺。

三人輕步緩腳,沿著青草小徑轉了個彎,便見到了這小巫峰北廂房,也是一排排的聳立著。

一排廂房的最末位置,一間房間朱門門大開,房子裡面卻是空空如也,沒見著武鄂本人。

不過,當三人緩步接近的時候,卻是聽到了房子後面傳來武鄂那不時低低的笑聲。

武亦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道:“門中的迎客仙鶴都是靈烏峰主峰在豢養著,我們小巫峰多年沒有飼養什麼仙獸了,奇了怪了,老二在做什麼?來,我們都輕聲些……”

這一道仙獸庭落頗為小巧,庭落與外界的庭落沒有什麼差別,三面紅牆綠瓦構建成庭落,一道厚厚的朱門上兩道銅環上銅綠斑駁,厚厚的朱木門此時隱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