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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出。他感到五臟六腑都換了地方,全身的肌肉皆裂,痛苦難當。
江月柔樂哈哈地笑了:“小子,戲弄別人的人,終將被戲弄。你的下場絕不會比這好的。”
丁波爬起來,擦了一下嘴邊的血,笑道:“江大掌門人,你這麼動聽的話從來沒人告訴我。不錯,作惡的人很難善終,我師傅也死在別人手裡。他教了我不少偷技,卻不告訴我怎麼做人,所以我才想投入你門下,聽您的教誨。哎!一切都晚了,你這一掌太厲害,把我的內氣全震散了,再也沒法兒聚了。我死不足惜,請掌門人別再處罰紋妹了……”他似乎氣息接不上了,一反手,把短劍刺入自己的胸膛。
江月柔一驚,心中茫然。被丁波奉承了一陣,她心中挺不是滋味,彷彿五味瓶兒打翻。
孔水紋更是目瞪口呆,她哪裡能想到丁波為她而死呢?這突然之變,使她忘記了自己的悲哀,不過在師傅的積威之下,她不敢撲到丁波的身邊去。
江月柔慢步走過去,她要細看一下丁波的死相。她眼睛明亮如星,雖在夜裡,靠近了也能看清丁波的表情。她用腳一蹬丁波的肩頭,萬料不到丁波又活了,一下子擼去了她的鞋,隨手點中了她的“湧泉穴”。她頓時身子木了,動彈不得。這太意外了,她又恨又驚,又愧又羞,實在想不到了波假死的本領一點不遜色於偷技。
“你!無賴,竟然裝死騙人!”她憤恨地說。
孔水紋楞在了那裡,心慌意亂,說不出話。
丁波苦笑道:“我不假死,還要真死嗎!想死哪個地方都可以。幹嗎要跑到峨嵋山下死。”
江月柔長出了一嚥氣:“剛才你花舌蜜唇的,就是想騙取我的同情,是嗎?”
丁波一楞,知道她的話有深意的,便笑嘻嘻地說“不是,我剛才確是說的心裡話。我真的想投你門下的,可你不收,那我只好另打主意了。”
他已是個滿嘴鬼話的人,你相信他哪一句,都得上當。可江月柔卻希望他有的話是真的。
“你想怎樣?”她冷傲地問。
丁波笑道:“我捱了你一掌,幾乎丟了一半的命,欲恢復健康,非求成全不可。”
“小子,有話就直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那好。”丁波點頭笑道,“我愛紋妹,銘心刻骨,你就讓我們成婚吧。”
“辦不到。”她冷“哼”了一聲,“小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的弟子再多,也不會嫁給你的。”
丁波搖了搖頭:“你太自信了。片刻之前,你還是個主宰者呢,現在卻成了階下囚,可見你的預見能力很差。大掌門,你還是答應了我們成婚吧,否則,你會後悔終生……”
“少費話!你還不配教訓我。小子,你別得意太早,片刻之後也許還會有變化呢。”
“是的,那隻能是你答應了。”
“做夢!要我答應你們的醜事,除非清晨的太陽成了月亮,黃土變成了海水。”
丁波笑了:“這也是有過的事,不過你沒見過罷了。你再不答應,我就不客氣了。”
“不許你傷害我師傅!”孔水紋忽地衝向江月柔,欲解她的穴道。
丁波嚇了一跳,連忙用短劍逼住了江月柔的脖子,說:“你若動她一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十分好看。”
孔水紋氣恨地說“你若傷我師傅一根毫毛,我永遠不會放過你的!”
丁波說:“你若後退兩丈,我就不動你師傅。”
孔水紋無奈,只好往後退去。
忽地,丁波朝江月柔磕了三個頭,說:“你是前輩,我多有冒犯,你就原諒吧。”
他轉過身向孔水紋又跪下了,可憐不已地說“紋妹,你就答應跟我走吧。你師傅最後會想通的,你用不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