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男人折服女人的絕技有二,其一就是下跪。這一跪往往就可打破女人心中的防線,它的威力是不可估量的。男人的跪倒等於把靈魂交給了對方,這豈是女人可以忽視的呢。

孔水紋自然也感到了波施加給她的壓力,怎奈師傅的威嚴又給了她另一種力,她這才沒被一跪衝昏了頭。

“你走吧,我不會跟去的。”她抽泣了起來,“我要永遠追隨師傅左右,不離開她老人家一步。”

丁波忽地冷笑起來:“你再追隨下去,兩條手臂都會被斷的!你師傅活脫脫一個女妖,你也想成為一個小妖嗎?”

“不許你汙誣我師傅!你若再胡說,我永遠不再理你,我發誓。”

丁波嚇了一跳,這樣下去非糟不可,得趕快拔出去。在兩個女人中間轉悠,想不倒黴,除非有一個是你的母親,否則,沒門。

他眼珠轉了幾圈,一條惡計衝上心頭,用劍抵住江月柔的脖子,笑道:“人說吃女人肉聲音動聽,我不妨割一塊掌門人的肉嘗一下。”

江月柔心一寒,感到脖子有片涼意。

孔水紋叫道:“丁波,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師傅!你若傷害了她,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丁波笑道:“我才不在乎呢。不過凡事都可商量,你若真愛你的師傅,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你就代她受罪,否則……”

孔水紋毫不遲疑地說“好,我願受罪。”

丁波點了點頭:“可敬可佩。這樣吧,你跟我走,也算替你師傅受罪了。怎麼樣?”

“不行!我不會跟你走的,絕不!”

丁波哈哈地大笑起來:“原來你對師傅也是虛情假義呀,我還以為是真的呢。你跟了我,就失去了幸福,自然不想走。說什麼愛師傅,完全是胡說八道,一百二十個為自己著想,我算看透了你。人呀,多麼虛偽。不過沒關係,你師傅打壞了我的肺,我要把她的肺挖出來補上。什麼他孃的真情,全是假玩藝。”他伸手就撕江月柔的衣服。

孔水紋嚇壞了,也被他說暈了,自己不想跟他走真的自私嗎?真的是不想代師傅受罪?如果師傅受了傷害,那可萬死不足以贖其罪了。

“你住手!”她帶著哭腔說,“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師傅!”

丁波一樂,說:“好人!這才是真的愛師傅呢。不過你要向我保證不反侮。”

孔水紋還沒開口,江月柔說話了:“紋兒,你不要上他的當。師傅的生死無關緊要,但絕不能向惡人低頭。這是氣節問題,不可等閒視之。”

丁波嘿嘿一笑:“那就讓我挖出你的心來餵狗,看看它們是不是不吃你的心。”

孔水紋斥道:“丁波!我不反悔,你放了我師傅!”

丁波笑道:“我們走了,她片刻就能自由,你若不捨身救她,我馬上讓她完蛋。”

孔水紋哭了起來:“丁波,你好毒呀!”

江月柔氣壞了,我們師徒二人被他玩弄於掌股之間,這實在是奇恥大辱。他何能何德,上蒼要這樣助他!她恨到了極點,終於大聲叫道:“紋兒,你若跟他走,師傅絕不饒你!”

孔水紋身子一抖,向江月柔跪下了:“師傅,我是無足輕重的,是死是活沒有什麼。而您老人家關係到峨嵋派的興衰,我不能看著您受到傷害,而不挺身而出……”

江月柔怒喝一聲:“好糊塗!”她真想給孔水紋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可想到自己亦受制於人,沒法恨下去了。

丁波見機會成熟了,說:“我們走,你師傅馬上就能走動了。”他一把拉住了她就跑。

孔水紋一肚子苦水吐不出來,只好憑她拉著遠去。丁波終於“偷”走了心上人,愉快之極,輕輕地笑了。他忘記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