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的,那是重要的『證據』啊!現在他能做的,只有安慰的說話,其他的,他無能為力。

「嗚…嗚…鳳堂學長……嗚嗚……」聞言,他知道眼前人是不會幫助他的了,可他溫厚低沈的嗓音就似是魔法般稍稍暖和了他那冰冷的心湖,他終於忍峻不住的撲到那令人有安全感的懷抱中,兩手緊緊的抓著鳳堂邑言背上的衣衫,熱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自長睫滾下,櫻瓣因激昂的情緒開開合合的,似是在低喃自己多年來壓抑的無奈心情,也似是在說著自己懷念的往事般虛幻。

這個身體…已經時日無多了…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一點點的退褪,很對不起…藤縞……

「飛鳥……」鳳堂邑言輕輕擁住懷中的真飛鳥,大手不時輕拍他的背,表示自己對他的關心。平時開朗的陽光男孩,真正的一面是何等脆弱的小動物,這麼一個孩子,真可憐。

保健室內只餘下斷斷續續的咀泣聲與無盡的感嘆。

「真飛鳥!」突地,一道急躁的嗓音打破了房內的氣氛,一人開啟了房門便一古腦的衝進去,在看到內裡狀況時明顯的愕了下,接著怒氣登升的直指真飛鳥大罵:「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找到了鎖匙居然擅自行動!現在可好!什麼也沒有了!還害自己受傷!真是個累贅!」

「藤…藤縞……嗚唔……」藤縞離劈嚦啪啦開頭就罵的話如一把利箭刺穿他的心房,淚水雖止住了,心臟的血卻仍是無止盡的淌,使他不覺抓緊胸口痛苦的發出呻吟。

「你…你怎麼了!?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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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藤縞……嗚唔……」藤縞離劈嚦啪啦開頭就罵的話如一把利箭刺穿他的心房,淚水雖止住了,心臟的血卻仍是無止盡的淌,使他不覺抓緊胸口痛苦的發出呻吟。

「你…你怎麼了!?沒事吧!?」瞧見真飛鳥越來越因痛苦而扭曲的俊臉,本來一臉氣焰的藤縞離立時火氣全消,急忙的跑到他身邊去,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不能掩飾的關心。

這傢伙以前好像也試過這樣子呢…是那時候呢…對了!每個月某倨日子他一定會躲著不出來見人,有次我特地去找他見到的就是他捂著胸前的衣服發抖,跟現在一模一樣!到底他出了什麼問題!?

「我……嗚唔…藤…藤縞…抱歉…成了你的負擔……不過…我想我剩下的日子不長了…遲點…你就不用再見到我了…恭喜你。」似費了好大的勁,真飛鳥困難的把要說的話說完,便閉上了眼,不想再多話。

見狀,藤縞離嚇得兩手不由自主移至他的肩膀猛搖。「你怎麼了!?不可以死掉哦!!你死了不就只有我受苦嗎!?那不公平哦!」

不是的…他不是想這樣說的……他這烏鴉嘴……!!

「我…」藤縞離想道歉,但內心又因自尊心而糾結掙扎著,久久說不出『對不起』。

「你怎可以對自己人說這種話的!?」說出這句話的並不是虛弱的真飛鳥,而是在身旁一直聽著他們對話的鳳堂邑言。

隊友也快要死了,完全沒想過安慰,反而處處為自己的利益辯駁,那實在是太───

「由他說吧…咳…這次…是我失誤…是我累了他……既然你說我負你…咳…你親手殺了我會好過些吧?」

突地,真飛鳥開始不時咳嗽,那聲音聽得出來他是極力在壓抑的,胸口的起伏也越發強烈,呼吸變得粗重,驀地,一枺血絲緩緩的自唇角淌出,握住衣服的雙手也捏得更緊,他勉力放出一手去探自己的褲袋,抽出一條短寬的木梢,姆指往下按了下,一尖銳的刀鋒立時從木梢滑出,在鳳堂邑言與藤縞離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快速的把它放在自己纖細的頸項上,話音雖小弱,口中卻鎮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