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族。

她有良好的經商頭腦,除了販毒以外,她還可做很多事情。

她第二次遇見董仲行,是在交易的夜總會里。

剛剛談完一次交易,對方是個色狼,一度要求她以身體作交換。她冷眼看了對方一眼,將一杯紅酒潑在對方身上。

隨行的手下見她這樣的舉措,低低地說:“大小姐,這樣……”

她勾勾嘴角說:“找下個買家。”

“啊?”

以他們這樣的背景,能夠找到買家是很不容易的。

她皺眉,對著那個男人,冷笑一聲說:“你要我?”

男人駭怕於她的氣勢,終於搖頭。

“現在,你不得不要。”

男人嚇了一跳,試圖逃走,她手一揮,幾名隨行者攔住了他。她臨他非常近,身上散發出清冽的香氣,是泥土與陽光混合的味道。但已經過去很久,有些腐朽了。

她也開始厭惡自己身上的味道。

男人害怕極了,只好說:“小姐,大姐,不用了,我答應,答應。”

她讓男人簽下合同,看著男人簽下自己龍飛鳳舞的名字,心卻是冷的。

這一天,她一個人喝了十瓶酒,酒後,人已經有些醉了。

她冷笑,她是千杯不醉,怎麼會醉

離開夜總會時,有一個人與她錯身而過的瞬間,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問她:“是你?”

他質疑,心底卻認定了,這個外表豔麗的女子就是曾經與她有過一夜情緣的少女。

她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你認錯人了。”

他笑了笑,說了聲抱歉。

她優雅的退場,沒有遲疑。回到家,卻突然間落淚。

他是她少年時代的夢,輾轉多年,再相見時,她卻連認都不敢認他。他是她心底的一個夢,一個美好至極的夢,卻如琉璃一般易碎。

這一夜,她跑去了他所住的酒店。

他開啟門,看見是她,笑了起來。

他笑著說:“我就知道是你。”

她又一次,不顧一次的抱住他。他聞到她身上的酒氣,酒後亂……

他笑了起來說:“你不該喝這麼多久。”

她搖頭,倚在他的肩上,眉眼裡露出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悲傷。

這一次,他主動去吻了她,纏綿入骨,抵死而已。沒有了昔日的生澀。她已經是一個女人了,而他亦是一個男人。

她時常面臨著生死,所以對愛,更執著。愛了便愛了,那有那麼多糾纏。

兩個人,就在一間酒店的房間裡,交纏,結合。

他問她:“為什麼突然來了。”

她緘默不語,酒已醒。她發覺得,自己做事,越來越出格了。

她不語,他便發狠似的要她,她在頂峰處說:“我愛你。”

他突然沉默了。

“嫁給我吧。”

他覺得自己發瘋了,竟然對一個見面不過兩次的女人說結婚。甚至連這個女人的背景也不知道。可他就是想要她,不明所以。

她笑了起來,離開她,穿戴整齊後坐在床邊說:“你想清楚了?”

他點頭,鄭重異常。

她笑著說:“你知道我是誰?”

他搖頭,他愛她,不管她是誰。這是他一生唯一一次放縱,不背景,不問身家。年輕的時候,男人總會犯一次錯。他坦然接受了自己的錯誤,並且勇於承擔責任。

“我是梁繁花。”

他一訝,抬頭看著她,令驚豔的臉孔上,有自嘲,有無奈。

她就是赫赫有名的女毒梟?

“梁、繁、花。”

他一字一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