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城,你嘴巴放乾淨點。”

顧銘城冷冷的掃他一眼,“她整天裝得一副無辜的表情,也虧得你相信。”

“顧銘城,我警告你,離遙遙遠一點。否則,我tm不會放過你。”只要一想起顧銘城曾帶給夏之遙的傷害,小九就自責到心痛悔恨。顧銘城這種壓根就不懂愛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得到夏之遙的愛情?

顧銘城也沒生氣,反倒勾了勾唇,“這話你應該跟她說。當初可是她死乞白賴要嫁給我。”

小九氣得雙目冒火,恨不得將顧銘城打個滿地找牙。可夏之遙拽著他,不讓他動手。“算了,小九。他願意怎麼說就讓他去說,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咱們不會少一塊兒肉,也不會少賺一分錢。”

小九憤恨的放下拳頭,拉起夏之遙的小手。“咱們回家。”

遠去的機車消失在暗夜的盡頭。

方才夏之遙連一個眼神都沒投給顧銘城,他眯了眯眸子,不知為何,胸口堵得厲害。他偏過頭對身後的人說:“查一查剛才那幾個小混混是哪路的,解決的乾淨點。”

“是,顧總。”

蕭尋劍眉一揚,玩味的笑著,故意試探他。“兄弟,我看這妞眼裡可真沒你了。還管她死活做什麼?”夏之遙被混混攔著那會兒他們幾人的車子恰好駛過,蕭尋從窗子裡看見了,顧銘城也看見了,蕭尋當時就彎起唇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果不其然,車子剛出了這條街,顧銘城就扯著領帶要求司機折回去。

“好久沒打架了,手癢而已。”顧銘城雙手往褲袋裡一抄,不急不緩地說。

“哦。”蕭尋意味深長的拖長了尾音,哼笑。“希望你只是手癢,而不是心癢。”

顧銘城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跟雷茵茵待一起久了吧,連說話都被她傳染的陰陽怪氣!”

說雷茵茵陰陽怪氣,蕭尋立馬不樂意了。“她那是真性情。”

顧銘城嗤笑,故意戳蕭尋的痛處。”那可不是,她就對你是真性情,要不然能照三餐的打你罵你抓你呢?”他故意將視線落在蕭尋頸子裡被高領襯衫遮掩卻仍隱約可見的指痕。

隨從的幾人嘴角都憋著笑,敢在蕭尋頭上動刀子的恐怕也就一個雷茵茵了,偏偏蕭尋拿她時一點法子沒有。

蕭尋眼皮跳了跳,已經開始捲衣袖。“怎麼著,想練兩把呢?”

顧銘城聳了聳肩,雲淡風輕道:“隨時奉陪。”

……

*

貝貝沒好氣的給小九臉頰上粘創可貼。小九狠狠地嘶氣,“你是不是女人吶?用這麼大勁兒!”他揉著嘴角,直叫疼。

貝貝盒上醫藥箱,給了他一記白眼,“這還算輕的,下次若是你再跟人動手,我會在創可貼上撒點辣椒麵,再給你粘上去!”

“靠,最毒婦人心!”小九嘴角抽跳。

貝貝轉過身來,抿著唇剜了小九一眼。“疼死你也活該!”

夏之遙在“非夜”的工作時間基本集中在夜晚。白天,她通常在貝貝的奶茶店幫忙。

這家奶茶店是她夏之遙挑選的地點,位於c大校門外,小小的一間店面,只不過兩三張小桌子,生意還勉強過得去。

她到店裡時,貝貝正為兩位顧客調製格雷奶蓋。

“還生氣呢?”

“沒有。”貝貝沒所謂似的拿著抹布擦拭桌面不小心低落的奶茶痕跡。“我都習慣了。

夏之遙失笑,貝貝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或者說,鬧彆扭只是她與小九的相處方式。

“諾。”貝貝沖泡了一杯錫山紅茶給夏之遙,“溫的,比冰紅茶味道差點,不過你身體不好,將就點喝嘍。”

“謝謝。”夏之遙攬著她的肩,“我就說,我們家貝貝是最體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