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失足少女。

終於,陳閒的面色不再迷惘,目光變得無比堅定,喃喃自語道:“佛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就讓我一個人成為罪人,哪怕日後永世都被壓在阿鼻地獄的十八層的修羅血池中,也要完成這一壯舉,將聽我課的才女們,都變成我的女人。”

話音剛落,陳閒又耷拉著腦袋,關上了暗室的窗戶,一邊走,一邊喃喃道:“陳閒,你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啊,你已經有了錦兒,怎麼還能搞師生戀,這有辱斯文啊。不過,看著那麼多白嫩的修長的玉腿,就是佛祖,也要還俗了啊,真是道德與本能的碰撞,激情四射啊。”

陳閒終於明白,自己雖然換了一個軀殼,但本質上還是一頭狼,與身俱來的狼性在體內馳騁著,看到白嫩的羔羊就想吃掉,這等慾望在佔有了晨錦兒之後徹底爆發,有些情難自禁了,只是又看了看自己身著的長袍,頭戴的儒生帽,瞬間身體彷彿一沉,步伐都有些艱難,孔孟之道加持在身,若不正氣凜然,如何教導這幫學生,弘揚那從異界帶來的上下五千年文化。

學館的課堂,是露天場地,一排排的長石凳,便是無雙城內的才子才女們的座位,男生女生的陣營涇渭分明,幾乎各佔半邊天,且熟絡的坐在一塊,陣營內又有小團體,女生小聲竊竊私語,男生則高談闊論,顯然如開屏的公孔雀,想博一旁的美女們的關注。

終於,陳閒姍姍來遲。

一見老師露面,才女們紛紛噤聲,而有幾個才子卻對陳閒的到來視若無睹,繼續站著高談闊論,彷彿要和陳閒平起平坐,絲毫沒將這位年紀比自己還小的老師放在眼裡。

陳閒一掃那幾個紈絝子弟,雖然知道他們也有幾分才氣,但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舞文弄墨,真是不知死活,究竟是來學文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老師來了,還站著便是不敬,老師來了,高談闊論亦是不敬,你們是學生,我是你們老師,如同天與地,我說什麼,你做不到,就要被驅逐。你……還有你,別看我,就是你這個戴著綠帽子的傢伙,可以離開學館了,什麼帽子不戴,戴個綠帽子,一看就不爽,和綠毛龜一樣。”陳閒也不客氣,對著那還在談天侃地的兩位自詡風流才子的傢伙一頓指手畫腳。

被陳閒這麼一呼喝,那戴綠帽子的才子似乎覺得有些理虧,的確對陳閒不敬,當下低頭便黯然離去,但另外一位身著白衫,手持摺扇,面若冠玉的公子哥則不然,依舊站在原地,斜著眼睛看著陳閒,一臉不屑之色,甚至還帶著些許鄙夷。

“趕我走?我可是憑著本事解讀了你的猛虎薔薇其中的深邃含義進來的,我自己不想走,你這位老師,也不能強迫我離去。再說了,你有沒有東西可以教我還不知道,也許,我聽了一堂課,覺得無趣,明天就再也不會來了,否則每日看著一跳樑小醜在臺上獻寶,實在是讓我這位曾經高中殿試資格的才子,情何以堪!”那摺扇公子哥一臉囂張,直接在課堂上挑釁老師,毫無懼色。

但那名戴著綠帽子的少年公子哥不知為何,依舊沒有停下腳步,朝學堂外走去,只是放緩了腳步,顯然也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陳閒怒極反笑,晃悠悠的走到了這名公子哥面前,對著不遠處的一位少女說道:“這位同學,可帶了鏡子,老師暫借一下。”

這名少女恰巧便是□□會的矯寧,當下便立即點頭,羞紅著臉,將自己的銅鏡遞給了陳閒。

不經意的指尖觸碰,都給矯寧一陣酥麻的感覺,讓這位才女心中不禁一陣忖道:“莫非,這就是銷魂的感覺,好麻好麻。”

陳閒拿著銅鏡對著這摺扇公子哥一照,然後道:“看清楚你的模樣,小子,明天你再照鏡子,就不是這般模樣了,而是豬頭樣。”

話音一落,還沒等這公子哥有任何反應,陳閒狂暴的一拳直接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