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臉上。

公子哥的臉部瞬間就塌陷下去了,傳出清脆的骨裂之聲,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臉,哀嚎痛哭。

“你……竟然在學堂上打學生?我……我要告你!”公子哥咬牙切齒的說著,卻不敢還手,從陳閒這一拳的力量上來看,這個才子老師竟然是一位血脈玄士,心中其實已經是涼颼颼的了,悔不當初,要出風頭,結果風頭是出了,卻被陳閒一槍給崩了。

出頭鳥從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因為一支槍等著暴他。

“這麼大的人,還哭臉,真是丟人,不要說曾經進過我的虎穴學館,哭鼻子的老虎,走到街上會被別人笑死去。”陳閒一聲冷笑,絲毫沒有老師的君子作風,又踹了一腳。

嘎嘣,清脆聲響起,這可憐的公子哥顯然又斷了幾根肋骨。

一時間,整個課堂上噤若寒蟬,沒想到剛入學,便見到如此血腥暴力的一幕,而且這一事件的始作俑者還是文采風流的陳閒老師。

陳閒打了一個響指,隨後進來一名衛士,將這公子哥拖了出去。

不消說,地上自然那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那原本還打算看熱鬧的綠帽子才子腿都軟了,再也邁不出一步。

陳閒將銅鏡還給矯寧,點頭微笑後,便返回前排講臺處,凜冽的眼神一掃整個學堂,沉聲道:“今天我要給大家上的第一課,不是什麼詩詞歌賦,也不是什麼書法臨摹,而是一句話:拳頭誰硬,誰說的話,就最有理,你不服,打到你服。”

一時間,課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才子想揭竿而起,抒發自己的見解,與陳閒辯駁一番,但看了看那地上的血跡,那躁動的心有冷了下來,對陳閒的話,深表贊同,個個露出深以為然之色,讓陳閒看了都覺得有些好笑。

而才女們,則更加喜愛陳閒這位老師,因為他不但有才子的書卷氣,還有戰士們的霸氣,這便是男人特有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特殊的魅力,讓才女們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便是最挑剔男人氣質、冷若冰霜的吳亦嬋都芳心暗動,不由得忖道:“這才是真漢子,真男人,那些才子和老師一比,個個都和沒長大的娃兒一樣,要麼就是小白臉,可恨的是他們也混入了才子的隊伍中,真是一鍋老鼠屎,壞了老師這一滴好湯。”

陳閒一臉愜意,很享受此刻的感覺,那才子們的敬畏目光,那才女們的愛慕眼神,不禁思緒萬千,回憶起自己也曾冒充過某一知名大學的教授,在某一個課堂上情挑女生,險些讓她們痴狂,晚上更險些上演了一出連御九女的激情大戲。

倏的,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後排的角落傳出。

“老師,你說的,誰的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最有理,若我把你擊倒,豈非我可以取老師之位而代之?”

陳閒大怒,朝那學生一看,不禁吃了一驚。

這說話之人,是一個小道士,面色紅潤,唇紅齒白,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背上似乎還負著一柄木劍,身上更是散發著淡淡的仙靈之氣。

“不好,這道童是一個修士!”陳閒感覺不妙,自己的一言堂,只怕要被打破了。

第六十七章 暮雲觀

修士,對於陳閒來說,一直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道法,對於陳閒來說,同樣是一個神秘的領域。

看著這個小道童,陳閒的笑容有些不自在了,這小道童看上去如金童一般,一下吸引了許多才女的目光,將自己這個老師的風頭搶去不少。

“小道童,你叫什麼?”陳閒面無表情的問道,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是喜是怒是驚是懼。

“小道碧空晴,向老師請安。”雖然在挑釁,甚至是挑戰陳閒,但這小道童還是沒有失去禮數,對著陳閒微微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