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打掉童戰山手上的早點,叮裡哐啷一陣亂響,童戰山呆住了!食堂裡安靜得落針可聞,童戰山眉眼間閃過一絲狂怒,咬咬牙端起本來是薄厚的那份早餐,不跟薄厚說話準備去餐桌平靜地把早點吃完。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薄厚朝童戰山屁股就是一腳

童戰山一個趔趄沒有摔倒,不過早餐又餵了土地爺

這一下!薄厚犯了眾怒,不說童戰山是這兒的副監獄長,年輕人對一個半老頭子下手也太不應該了吧,剛進來得罪所有的犯人,現在又得罪所有的獄警

嗡嗡嗡的指責聲音!薄厚兇狠眼神掃視食堂,但是,嗡嗡嗡聲音越來越響

童戰山彎腰駝背瞬間蒼老二十歲,顫顫巍巍伸出手去抓地上的饅頭,一個可憐而無助的老人

薄厚一腳踩在饅頭上

“太過份了,教教這小子做人,揍他,打殘……”群情激憤集體爆發

剎那間食堂裡稀飯饅頭滿天飛,薄厚一個人與四監獄警開戰,狂猛如獅兇悍無匹

薄厚被獄警們按在地上,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任閻王撓頭來來回回踱步,速度極快越來越快,實在不明白?“老弟!咱們一夥的呀,四監沒有虧待老弟的地方吧,他們對老弟禮敬有加吧”指了指哪些頭破血流的獄警:“老子真不明白,你個龜兒子怎麼想的,給老子捆起來丟進黑屋半年”

獄警們咬牙切齒給薄厚上手鐐腳銬,用全力等於上刑

痱子從外面進來報告說:“老大,傷的人太多”看了看薄厚:“押送人員不夠呀”

任閻王正在火頭上暴躁地說:“今天不去了”

“咳咳”痱子咳嗽兩聲說:“每個月都是先拿錢,如果不出工咳咳不太好吧”

任閻王撓撓頭:“一會兒給唐團長打電話,叫他派人過來”

痱子連連點頭說:“嗯嗯,不過當兵的監工不行,不內行呀,要不從七監區抽點人手出來?老大您看,行不”

任閻王點了點頭

“童副監長不見了”三兒怯生生的聲音

任閻王環顧四周:“誰看見童副監長去哪兒了?”獄警們全是茫茫然眼神:“馬上給老子找人呀!他馬的全是蠢貨”若有所思看著薄厚嘀咕一聲:“他馬有內奸”提高聲音說“鬆開點,幹什麼呢?”薄厚被鐵鏈纏成鐵粽子

獄警們先是驚詫後被嚇著了,說到底他倆是一個地方的老鄉啊!連忙給薄厚鬆開鐵鏈子並且小心扶起來!這頓胖揍白捱了

找遍四監童戰山蹤影不見,任閻王無法淡定了,說到底這兒是監獄,嚴密警衛把守所有進出的地方,一個大活人在監獄裡消失!除非變成鳥兒飛出去,化成灰灰飄出去!但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在發生了!辦公室,任閻王不停轉圈圈煩燥如一頭困在籠中的猛虎,八大金剛一字排開如待宰羔羊,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薄厚安然坐在沙發上抽菸仍然戴著銬子

任閻王:“三兒嘞?馬上”

“到”門口等著的三兒踉踉蹌蹌進來,連滾帶爬站到任閻王面前:“報告老大,三兒奉命報道”

任閻王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人呢?老子叫你盯的人嘞?”

三兒捧著臉蛋轉圈圈,暈了頭沒有找對目標,衝辦公桌上的盆栽連連鞠躬:“對不起,對不起老大,老大對不起,剛才太混亂,小的錯了,全是小的錯”

“老大,老大”突然傳來驚恐聲音,一名獄警跑進辦公室:“報告老大,童副監長進來了”見任閻王呆呆的沒明白什麼事!連忙解釋說:“童副監長從外面回來了”

童戰山一身青色長衫大褂,施施然走進任閻王的辦公室,邊走邊打量四周說:“任兄的辦公室童某還是第一次進來呀”頗有感觸的模樣,童戰山風度翩翩乾乾淨淨,反觀薄厚鼻青臉腫嘴角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