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湯湯,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薄厚:“外國煙,味兒不錯”

八大金剛包括任閻王全都傻眼,童戰山腦子有問題?不踩不舒服的賤人?

薄厚淡淡的說:“一支不夠”

“呵呵,簡單”童戰山把整盒煙放在薄厚面前的茶几上說:“薄老弟這一輩子的煙,童某包圓了,怎麼樣”

任閻王揮揮手示意全部出去,三兒小心翼翼把辦公室門關上,常人聽不懂說話定生死的人說的話,更加聽不懂他們之間的談話

薄厚:“呵呵、薄某怕,沒哪個命消受”

童戰山不跟任閻王客氣,直接坐進沙發蹺起二郎腿,點燃一支菸:“薄老弟命厚如山,這點事兒怕什麼”

任閻王找位置坐下抽菸看戲也不說話打擾倆人

薄厚沉默抽菸

過了一會童戰山滅掉菸頭說:“既然薄老弟撕破臉皮,處心積慮趕走童某,那麼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不管在梨川還是在這兒,童某做過對不起老弟的事兒嗎?恐怕沒有吧,為什麼老弟針對童某嘞?這事童某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疑惑地盯著薄厚

薄厚冷冰冰地望著童戰山:“為了梨川冤死的百姓”

“呃”童戰山被薄厚嗆到了,恍然又嚴謹地說:“原來誤會在這兒”抖抖長衫換一條腿蹺起來溫文爾雅地說:“說起這事兒,童某慚愧呀!但是必須解釋一下,反正老任是明白人肯定理解其中干係,說白了吧,童某擔任梨川縣長要還東西的,要不然,為什麼童某擔任縣長?不是薄厚擔任嘞!誰也不比別人笨嘛,當然,童某做事兒,從來坦坦蕩蕩清清白白,該給國家的錢,該給同僚的錢,該給老百姓的錢,從來都是分得清清楚楚,但是,世間總有一小撮不安份的人,總是認為自己比別人聰明,肆無忌憚的明偷暗搶,最後,唉……”深深嘆息悲憫語氣:“怪童某心太軟啊,以至於發生土匪滅門事件,百無一用是書生,童某手無縛雞之力彈壓無方,只好報請上級處理,沒想到有人抓住機會,竟然想一把搞定童某”拿出一支菸,說不下去感慨萬千的樣子

任閻王深有同感理解地說:“現在沒有土匪強盜才是稀罕事,全國大好河山嘿嘿,哪兒哪兒都一樣”

童戰山吐出煙霧,對任閻王點點頭說:“當今天下就是這個世道,我要生活也要活下去嘛,童某傾盡家財找條活路,聽說任兄這兒沒有副監長,本想在四監安靜呆一陣子,等南京來命令童某就走,嘿嘿,竟然把童某唯一後路斷了!真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童某雖一介書生,哼、背水一戰的決心還有”

淡定從容的童戰山,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薄厚的心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要怎麼樣!逼出四監然後抓起來,以童戰山的心理素質,掏出他心底的秘密!難!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