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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嬌狐疑的摸著季曉南的肚子,“真是奇怪了,四個月還沒到,倒是胎動了,果真怪胎只能生怪胎!”
“切切切,亂說什麼啊你!”季曉南摸著自己的寶貝蛋鑽進梵春享受享受。等了好久,肚子都沒反應。兔子倒是來送點湯藥,這幾天兔子都會熬些補藥給季曉南補齊。轉眼這洗筋七日之約已到,季曉南早是渾身舒爽,一天勤快的要脫掉兩層皮,季曉南早就由之前的面黃肌瘦,變到現在的溫泉水滑洗凝脂了,面板細膩有彈性,嫩的好比白豆腐,細緻如玉。
“兔子,是不是可以到辟穀了。”季曉南喝著溫補的湯藥。“不行,你得再緩緩,把身體調養好了在辟穀,修仙不是這麼一朝一夕的事兒,切不可急,來把藥喝了。”季曉南遞過了藥碗,一個梃子扎到了藍玉里,現在藍玉已經洗不出季曉南身上的汙垢了,但是季曉南還是喜歡沒事兒往藍玉里面泡泡,感覺泡久了,身上還能帶著藍玉特有的清香,像雛菊,也像是薄荷,極具安神之功效。
到了第五天,季曉南又感到了胎動,實在半睡半醒之際,感覺肚子裡有個活物在伸懶腰一樣,奇怪,又忍不住去想他,碰碰他,感覺他也在碰你,這種親子關係真是奇妙極了。實在困得受不住了,感覺他也好像睡著了一樣,在你肚子裡挑了塊好地方呼呼大睡。一夜好眠無夢啊。
到了第六天,趁著天色漸暗,季曉南和兔子趕緊吃完了飯,打扮了一番。抱著兔子眼睛一閉,就到了寄情閣。
寄情閣是這兒算中檔的妓院。面積雖大,五層樓高,分別有客房七十八間,甲等房三十六間,天字甲等房十六間。一層有著賭場,飯廳,戲臺,二層三層四層五層則個是別有洞天,收拾地也是往那雅處走。誰道那文人雅士多風流,風流也可成下流,桃花扇來卷春情,最是那戲子無義,□無情,到頭相伴相思淚斷腸酒啊。
要說這寄情閣硬體不差,為何總是居於中流,那就是沒個名角兒啊!雖是也有頭字招牌,什麼玉堂春,柳如眉,秦向月的,到底是不如人家月圓樓的青杏,牡丹坊的沈潤蘭,與那醉鄉的李曉柔。雖說是有貌有身段,到底總在哪兒少了幾分狐媚子姿色,真是勾不住男人的魂也拴不住男人的當啷噹啷響的錢袋子。
這兩天天天夜裡纏著春嬌跑窯子也算是備足了功課,今個兒就看是這寄情閣文夫婆的算盤響,還是我季曉南的門檻精。
今兒季曉南和兔子可算是好好裝扮了一番,季曉南著的是那肚子裡娃的奶奶給自個兒訂婚親自定做的一套深紫綴銀色祥雲紋絲錦緞子長袍,銀灰絲廣邊壯錦長褲,顧慮著孩子繫了個當時訂婚上李爹爹送的牛皮棕漆大寬邊腰封,腳蹬那負心漢不要臉的黑色官靴,因為大了還在多墊了幾雙鞋底子,手拿個白色無字扇墜了仙境玉石,頭上用同色絲帶固了頭髮。為了讓人不認出自個兒是哥兒,還特意要兔子施了法,變成了黑眸。雖說相貌身高不算妥帖,這麼一身也是足夠在窯子裡嫖一回了。
而兔子則是還是季曉南初次相見的那身白,除了在眼睛這兒加了兩處暗紫色印子,也沒把自己化得更醜,暗紅色的眸子在撲閃撲閃,好像能找著人的心藏在哪兒一樣,好一個招魂桃花眼。
兩人一進寄情閣,就被這龜公熱情相待。先是讓了兩個扭捏的小哥來伺候茶水,又接著來了兩個花枝招展的人妖,“相公,奴家可是等大相公好久好久了呢!”看著兩個塗脂抹粉的大寶貝,季曉南都覺得自己要害喜了,
“你們快走,就你們這貨色還要汙了我們相公的眼,不是有那柳如眉,玉堂春的嗎?快叫上來,你們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敢怠慢我們家相公。”兔子春嬌頓時化為狗腿子春嬌對龜公指手畫腳。季曉南也是一股雲淡風輕的樣子飲著茶,突然把茶杯一扔擦過龜公面門,一壺上好的碧螺春餵了地板,“小春,今兒不是說過了嗎?今兒的茶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