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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洱嗎?”說著撣了撣衣襟,頗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你沒聽見啊,快給我們相公上普洱啊!”春嬌斥道,龜公也是覺得這客人不好惹,“是是是。”
不一會兒玉堂春,柳如眉,秦向月就都來了。聽著玉堂春唱的曲,柳如眉撫琴的清韻,還有喝著那秦向月倒的茶,季曉南卻還是一臉的愁眉苦臉。
“龜公,你該不會是拿假的糊弄我們吧。你看我們相公好好地尋樂子,倒是被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累到了,到底有沒有像樣的人啊。”都這陣仗了,還挑理呢?敢情不是砸場子的吧。龜公感覺不對,面上畢恭畢敬的退了,實則找了老鴇子文夫婆商量對策。
待到老鴇子一來,見到的卻是那玉堂春心甘情願的給季曉南揉肩捶背,秦向月給季曉南磕著瓜子兒,而那個柳如眉居然從老遠端來一盤綠豆糕,卻聲說:“爺,您要的糕來了。”
老鴇子文夫婆立馬呆了,這三個他一手扶持出來的頭牌,哪一個不是脾氣大於名氣,什麼時候看到過這個陣仗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季曉南撇到了文夫婆,“小春,快給文夫婆看座。”說著春嬌就搬了個太師椅到季曉南下首,請文夫婆坐。文夫婆笑了笑,“敢問相公尊姓大名啊?”便也整理了下衣袂,坐下了
“文夫婆,你這兒的普洱可謂是香陳九畹芳蘭氣啊,想必是在天南一帶與棗樹混種的大葉普洱吧,不錯不錯。”說著季曉南又輕輕品了一口。“棗香又有點太濃了。和樟樹混種的大葉普洱想必會更有滋味兒,不知夫婆喜不喜好呢?”
文夫婆先是心裡一驚,這位相公雖是其貌不揚,甚至是怪異,半面紅印,這品茶倒是一絕。文夫婆本就喜歡普洱種,可奈何這兒的人都喜歡綠茶,雖也上的都是碧螺春,毛尖,龍井一類。唯獨這普洱是留著自己獨品,倒也是讓這位相公說中了自己偏好這一口。心裡敬佩也不敢小覷了。“敢問相公對我這寄情閣的幾位頭牌滿不滿意啊?”文夫婆探問道。
“不錯,都不錯。”不錯也就是不算好了,文夫婆追問:“不知相公喜歡什麼樣兒的哥兒,待夫婆我給相公尋來。”
大春子狗腿的答道,“本就不喜那青杏,曉柔,還有那潤蘭才來你這兒,你倒是說說哪兒還有更好的。”文夫婆啞然,“這,這公子倒是想如何是好啊。”
“我覺得向月就不錯,玉兒也還好,如眉也是個知人心的。”季曉南溫存的摸了摸玉兒的手,嚐了口如眉端著的糕點,“向月去,給爺彈一首鳳求凰。”如眉,玉堂春倒是巧笑倩兮,倒是那秦向月不解:“爺,你是怎麼知道向月會撫琴的。”雖說秦向月愛琴,可是秦向月一點兒也不想把這彈琴當做是討好著客人的手藝,所以幾乎從未當眾撫琴。
季曉南笑了:“你要是不會,可別騙爺說是你這手上的薄繭是在後院砍柴傷的。要真這樣我可不饒你們的文夫婆啊!”秦向月看著眼前的人笑了,倒有種自個兒的心都被抽走的感覺,明明是個紅面郎,偏偏這身上手上嫩的好比剝了皮的雞蛋。眼前這人兒的美絕不是來自於相貌,是整個人的一顰一笑,遂也笑了:“看在相公願對向月青眼,向月就撫一首鳳求凰。”
轉眼,秦向月一個翻身就來到了琴旁,那玉手只是放在琴上就覺得此曲必佳,當有未成曲調先有情之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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